他们拿着横幅带着喇叭,胳膊上还绊着白布条子。
领头的赫然是那位出事病人的父亲。
他腰间鼓鼓的,似乎藏着什么凶器。
看到这一切,章兴的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雷炸开了一样,人彻底僵直在原地。
这个架势,怎么可能是好好谈判的样子。
如果他也跟那些新闻上说的,手被砍一刀,那时候还做的了手术吗?
还能当医生吗?
想到这里,章兴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就想寻找刚刚那抹提醒他出去躲几天的倩影。
自然是没找到的,章兴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按照她说的果断掉头去了地下停车场。
回到家后,秦桑桑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就去会了周公。
第二天早上八点,秦桑桑被一阵闹铃声吵醒了。
她拿过电话一看,发现是何伯的儿子何学嘉。
两人通完电话,约定九点在楼下路口见面。
车上,何学嘉简单跟秦桑桑聊了聊自己老婆吴晴的问题。
一个月前,吴晴的老家有亲人过世,她回去奔丧,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
原本温柔的性格变的跟个街溜子一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随地吐痰,懒散懈堕,连个人卫生都不注意,身上天天臭烘烘的,不管何学嘉怎么讲就是不听。
两个儿子也嫌弃的不行。
但她就是不在乎,把何学嘉和孩子的话都当空气。
最主要的,她每天吃那么多,身体却越来越瘦,就跟肚子里住满了寄生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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