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老人家出来一下好不好。”
风轻云淡,鸟鸣唱,天气非常好。
“师、傅,麻烦您老人家出来一下好不好。”
风还是很轻,云还是很淡,鸟儿还在欢唱,天气依然非常好。
“师傅!
!
!
!
!
!”
静侯的耐性用光,蛇尾猛拍,激起几丈高的浪头来。
扑啦啦啦的,非常懂得明哲保身的鸟儿全部飞离,浩大的声势把醉倒在树上的聂拂衣和趴在聂拂衣身上的肥狸猫都惊的掉下树来。
灰头土脸的聂拂衣大梦初醒,看着两眼冒火的小徒弟,忝着脸讨好的傻笑。
看着自家师傅近乎彩衣娱亲的行径,静侯有什么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聂拂衣把醉的半死的肥狸猫拎在胸前,好像拎了个无坚可摧的盾牌似的。
“人家就是喝醉了嘛。”
聂拂衣打马虎眼。
静侯仰头深吸一口气,很无力的看着自家宝贝师傅,“师傅,你明明就知道事态紧急,不要闹了,让我出去。”
聂拂衣扁扁嘴,一张娃娃脸装起可怜来非常入木三分。
“好不容易你肯乖乖的修炼,就好好的静下心来嘛,就算你现在恢复了,还不是一样赢不了青衫那臭小子。
干脆你就修炼的利害一点再下山,顺便替我清理一下门户不是更好。
反正你天赋异秉,修炼起来快的很。”
眼睛里面看见的是个有着清秀可爱娃娃脸的青年楚楚可怜的样子,脑袋里面却清楚,这是个老得可以被埋进棺材十几次的老妖怪。
眼瞅着聂拂衣就差没去咬手绢了,静侯也差点没把这阵子吃的药膳都吐出来。
弄脏了这片净土是大罪过,忍住。
静侯深呼吸,试图和自家师傅摆事实讲道理。
“师傅,您也知道师兄的成就非同一般,我要是想要凭实力赢过他,最快也要个一年半载。
而且,就算我打的赢师兄,我也算计不过师兄,到头来还是占不到便宜。
最要紧的是,师姐现在不知道到底身在何方,是否平安,您让我在山上就这么甩手一坐,我怎么可能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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