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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笑得抱成一团,泪流,终于断续地说:“姐姐……饶了我吧!”
我停了手,也笑得手软,杏花坐起来,喘了半天气,我笑着说:“妹妹,以后我说叫姐姐时就得叫,不然姐姐我别的不会,胳肢你还行。”
杏花低头说:“小姐,我……”
我知道她要说番感恩戴德的话,忙打断她:“杏花,我给你讲个小姐的故事。
我们那里,在餐馆点了菜以后,女店小二,就是小姐,要把你点的菜报一遍,让你听听对不对,就像你们这里报花名。
我们有一次去了南方一个偏远的小镇,一大桌子的人,点了菜以后,一位公子就说:‘小姐,给我们报一下。
’那个小姑娘当场呆在那里,我们等了半天,点菜的那位公子急了,说:‘小姐,我们点了十几个菜,别懒,怎么也得报一下!
’那位小姑娘害羞地说:‘我不是小姐。
’我们的那位公子说:‘那又怎么了?那也得报啊!
等这么半天了,快点报!
’小姑娘说:‘你们这么多人,我怎么抱呀?能不能只抱女的?’”
杏花咯咯地笑了,我笑着说:“你看,小姐可不是好当的。”
杏花笑过了,看着我说:“小姐这么好的人,谢公子也是好人,让大公子给他治伤……”
我轻叹道:“你还不死心。
杏花,我不能和他在一起,要不然,他总看着我,那些事情就不会过去。”
我不想说他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对他没那份心思,怕显得自己高人一等。
把话放在“为他好”
这样的借口上,是现代的伪善表现,古代人并不熟悉。
杏花不说话,我再叮嘱道:“你可不能说你看出来的事。
我只是还他一个人情。
平常不能让他觉得我接近了他,我不想惹他不快。”
杏花点头,低声问:“那小姐有什么打算?”
我疑问:“什么打算?”
杏花道:“小姐的终生大事啊。
小姐已失了贞洁,不如……”
我忙摇头:“那也不能因此就和一个人在一起,更不能去让人家痛苦。”
杏花问道:“小姐,你真的不担心处子之身已失?”
我沉吟道:“处子之身,如果没有许多品格与它相联,实在毫无价值。
你原来的小姐为什么发疯,就是因为她献出了处子之身后,觉得她已经给了更珍贵的东西,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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