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屹此人一丝不苟,处处要干净清爽,屋里不能有一点灰尘,更别说朝服和便服了,每日的衣裳都要熨烫平整,若是有一丝褶皱,便会颦眉不悦。
早上出门是她帮谢屹整理的朝服,那会挺括完整,怎么上个朝回来盘扣松散了?
沈书瑶往他身上瞅两眼,确实看见盘扣松垮,快要脱落的模样。
她仰头,关切问:“你跟人拉扯了?”
闻言,谢屹眉梢一拧,露出些许无奈来,她脑子怎么想的,他怎会跟别人拉扯?
“没有的事。”
语气听着不大好,沈书瑶嘴角抽了下,没懂他气什么,自己作为他的夫人,还不能问问了?
她冷下脸来,怪声怪气,“给我,明天再缝。”
“现在缝。”
男人嗓音放轻,但声线较冷,蕴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沈书瑶最烦他这种语气,带着高位者的高傲与强迫,她十分不喜。
但她也不会笨到当场甩脸子,最多在心里不满,嘴上还是说的好听。
谢屹看出她的不满,于是又低声说了句:“今天的事别拖到明天。”
这句解释还凑合,她的面色缓和些,没计较。
不过沈书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自小绣活不好,就算出嫁前学了点,今日也不够她用的。
纤细的手指不熟练的捏着绣花针,闭着一只眼穿针,结果老半天穿不进去,急的烦躁,脸上火辣辣的,心虚的直冒汗。
更可怕的是,谢屹就坐在一旁看着,虽然在喝茶,但眼睛时不时瞥过来,看的她更心慌。
须臾,沈书瑶想放弃,脑子里已经在找借口逃脱,还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借口,男人便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了?手抖。”
沈书瑶吞咽下,心虚的想,他的眼睛真尖,就刚才抖了一下就被他瞧见了。
她不承认,反应很快的寻了个借口:“手有点滑,出汗了。”
所以针线穿不进去。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自己都不信。
谢屹瞧她,脸蛋急的绯红,鬓边有点汗,几缕发丝贴在脸颊,眼神更是无辜,瞧着挺可怜的。
男人唇边的弧度一闪而过,快的沈书瑶没看见,半晌,谢屹无奈说了句:“罢了,先放着吧。”
沈书瑶一喜,眼睛立马亮晶晶的闪着光,点头附和,“说的是,等会还有事。”
谢屹默默起身,颇有深意的睨了她一眼,随后去了书房。
人刚出门,身后的沈书瑶就沉下脸,揪着朝服使劲揉成一团,接着气恼的往旁边一扔,哼,要不是谢屹不知道她不会刺绣,她真怀疑谢屹是故意的。
刚才吓死她了。
沈书瑶看向一旁的朝服,不甘心的拎起来,把它放好,万一待会被谢屹瞧见,总归不好解释。
她把穗华喊进来,叮嘱她将朝服上的盘扣缝好,安排好这些,沈书瑶才松口气。
-
夏天日长,到了傍晚光线还是很亮,天边的霞光红彤彤的,笼罩些一层橘色,煞是好看。
谢屹晚膳从书房出来,房内飘着饭香,桌上摆了一壶酒,不用想,是给他准备的。
谢屹晚上有时会喝两杯,不多,尝个味而已。
男人坐下,举止优雅,但脸色太冷,仿佛不想多话。
若是往常,沈书瑶肯定会找点话说,太过安静的气氛她难受,但今日她不想,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堵着出不来。
一口一口的吃菜,准备吃完就休息,身体疲惫,想躺着。
“明晚不回来,在衙门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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