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联想是有原因的,在我读书第一学期结束时,在县城偶遇郝香。
她就曾毫不客气当面指责我是个不听人劝,刚愎自用之人。
并且还凶巴巴地、非常肯定地告诫我:“你就是拿了文凭也不会有多大用处。”
现在想来,她可真是厉害啊,这个“说话很有影响力”
的亲戚真的是很给力地呀。
现在真的瞅准机会帮她出了一口丢面子的恶气了!
我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像有一团燃烧的怒火。
同样感受到这由爱生恨的滋味!
其实这时的郝香已与一位科局级干部结为连理,日子过的比我们好百倍,还有什么必要再回头报复呢?
我想;她不应该叫郝香,应该叫“好嗔”
!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当时的分析和推测。
真正被证实还是她看到我沮丧样子后自己得意时亲口告诉我的过程。
从此,即使偶尔迎面相碰,彼此都显尴尬而相互淡然一笑了之。
正在我沉浸在愤怒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我与林小平书记不期而遇。
我心中猛地一惊,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赶忙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内心却像敲鼓一样“咚咚”
直跳。
林书记看到我,眼神里略带责备地说:“回来了,也不到团县委坐坐聊聊。
自打冒铃担任副书记后,你一次都没去过团县委,可我还一直给你留着办公桌呢。”
我赶忙双手合十,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恭敬地向他表达我那由衷的谢意。
林书记接着说:“日前别走!
我们好好聊聊。”
我连忙像拨浪鼓一样摇头拒绝道:“不了,我想回河口老家歇两日。
下次专程过来再聊。”
林书记却顺势一把将我拉到路边,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轻声问道:“组织部去过了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刚从那儿出来,看样子你都知道了。”
林书记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也是方才得知!
唉,如此安排实在令人心寒。
即便不去深造委培,一个团县委副书记下乡,至少也该给个副书记头衔,好听一些。
况且你当初调来便是乡镇骨干,党委委员、副乡长。
到团县委走一遭,又送去深造委培,不仅未获提拔,还丢了党委委员,这也太不像话了,太不把团干部当回事了。
依我看,你应该去找县委桑书记谈谈你的想法。
这并非跑官要官,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就像一个看透了世事的老者,说:“算了吧,现在找了也无济于事,不可能有什么改变,反倒影响不好,或许还有其他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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