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老酒,从他的喉咙,一直暖到胃肠,酒意上涌起来,浑身都是一阵舒畅。
收了杯盏碟盘,裹紧身上披着的大氅,系好了大氅胸前的缎带。
张舒俊回身提起了那把辟邪宝剑,自二楼上一跃而下,“苍啷啷”
宝剑出鞘,顺着下扑之势刺出,直似银蛇吐信,怪蟒穿林,在半空中划出一抹夺目寒光。
在半空里,张舒俊翻身扭转,一脚蹬住楼柱,借力越出丈余远,随后翻腕团身,空中转体头下脚上,剑花倒转,向地上直直刺下。
“叮”
的一声剑尖点地,借势向前一荡,张舒俊身体稳稳落地,脚尖向内一扣一摆,一脚高踢,身形后仰,剑势外分,似苍鹰振翼一般,向着身后飞退两米多远。
拧身落步,剑刃从身前划过从右肋旁贴身穿出,转身后刺,接着仆步低伏,剑势一领,点、崩、劈、撩、穿、挂、云、削……
将一把宝剑舞的,那是:
如游龙戏凤,似贯日长虹。
去时赛劲弩发矢,来时胜巨浪排空。
刺额不见眉间雪,只留朱砂一点红。
剑花开处犹梅绽,剑锋凛冽胜北风。
剑风掠过处,竹枝摧折,剑光闪烁时,雨凝雪消。
穿亭而过,疾似穿林飞燕。
翻身落地,翩赛踏雪惊鸿。
剑尖轻抖,绽放梅花朵朵,剑锋疾掠,划出一缕寒风。
没想到时隔多日未练,今日趁着酒兴方酣舞了一场,这剑术竟更胜往昔。
张舒俊收剑亭立,大呼“痛快!”
回到小楼,横剑在膝,对栏独坐,看那渐渐的雪满中庭,任凭风吹衣襟,犹未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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