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郎见此急忙将坛口盖住
“咱回屋去,别再让别人看见来分一杯。”
几人已经被那酒香缠住了,应了后就跟着张二郎离开大厅。
等四人喝的昏睡过去,张二郎悄悄跑到地窖去呼喊程符。
程符出来后绕到外面,确定好那间是苟蝗的房间。
三两步登上墙,扒住突出的窗沿,在确定没人发现后,抽出小刀撬开窗户翻身进到房间。
进去后,小心将窗户关上,踱步走到床边,看着苟蝗的模样
“做梦真的一件是好事,可以让你没有痛苦离开,但是我不甘心。”
在怀里掏出一块抹布,一手将匕首刺入肩膀
苟蝗顿时痛醒,在张嘴准备喊叫时,抹布被塞了进去。
口腔已经没有任何供舌头活动的余地,一时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程符见对方已经醒来,直接用匕首划过对方咽喉。
“这才算是讨债”
当程符准备离开时,发现门上有细线一直延伸到旁边的桌子上,连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放着一个瓶子。
用刀将绳子割断后,按照记忆向左拐找到二狗子的房间。
为了防止也有报警装置,程符打算用一个简单的方法。
回到苟蝗的房间,从窗户翻出去绕到二狗子房间窗外
当苟蝗刚落地就听见
“玉姐,嘿嘿,嘿嘿,别”
程符也没别的动作,让其在“愉快”
的梦中过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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