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儿垂下双手,扁了扁嘴低着头。
我道,“起码本宫画的不是乌龟。”
这下不仅是歆儿,连一旁听了一耳朵的妍儿都在一愣之后,扑哧笑出声来。
我起身回屋,经歆儿这么一提点,我恍然想起梦里关于我到国子监听学时的某些场景。
我记得我借替周赴出头为由,软磨硬泡地求着他给我讲解书中文义。
不知怎的,博学多才的夫子所讲,我一句也听不进去,可比我还小一岁的周赴所说,我却听得无比认真。
许是课上打瞌睡睡饱了,下学后我便格外精神。
待旁人走后,唯有我和他留在学堂,他便将今日所学向我复述一遍。
我俩挨得很近,因年纪尚幼就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当然我心里确实不曾有过乱七八糟的想法,顶多是觉得他虽未长开,但五官摆在那儿,再怎么长也差不了,日后必定是个丰神俊逸、翩翩出众的男子。
更重要的是他声音意外得悦耳动听,从小就有一股沉稳持重的味道。
我喜欢听他说话,可他平素很少开口,只有在给我授业解惑时,他才极有耐心地一字一句地解释。
我那时常常在想,不知日后他对心仪女子说起情话来,会是如何得温柔细腻,悠远绵长。
周赴本就住在宫里,便是拖到很晚也没人去找他,但我不一样,时辰过了还不着家,家里就会派人带上入宫令牌来接。
又因我惯常延误时辰,父亲便索性让每日在宫外等我放学的仆人自觉带好入宫令牌,若是过了时辰我还没出来便径自入宫寻人。
多少回我依依不舍地和他分开,对他说一句“明日见”
,收拾好书本背上褡裢走到门口,默默回头看他,而他总是垂眸盯着书卷,从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含笑回我一句:
明日见。
我想这也没什么,也许有的人生性就不爱说这样的套话,左右明日见与不见,都不是今日说了就算的。
我只是觉得他独自留在渐渐昏暗的学堂里,身影有些孤单落寞,惹人心生怜爱罢了。
但我委实没有对他动过心,否则他那浓长的睫毛在我眼前轻轻颤动时,我怎么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他那白皙温润的侧脸与我相距不过咫尺时,我怎么一点再凑近些的冲动都没有?
对于周勉哥哥,我总是想亲近而又不敢亲近,看到别的女子堂而皇之地靠过去,紧挨着他的胳膊,我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一巴掌扇过去,怒斥她一句:“你还要不要脸?”
而对于周赴,我从来只是想保护他,觉得他这个人表面上怯生疏离,实则为人敦厚,待人真诚,是个值得深交的小伙伴。
我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做了他的妻子,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当上母仪天下的皇后。
若非我珍爱生命,心态宽和,只怕受封那日便想一头撞死在家中石柱子上了。
我满怀感慨地拈起一块山楂糕放入口中,酸甜软糯,滋味甚是不错。
歆儿端了碗桂圆红枣茶来,我接过喝了半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歆儿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我含笑道,“本宫头一回有孕在身,一想到肚子里怀着个小生命,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歆儿道,“娘娘是千金贵体,肚子里怀的是皇上的嫡长子,一出生就无比尊贵,这世上再没有比娘娘更有福气的人了。”
我却摇了摇头道,“于本宫而言,他只是本宫与皇上的孩子,何等身份并不要紧,要紧的是本宫要将他好好抚育成人。
他一定会是个孝顺懂事但不迂腐愚昧的好孩子,本宫要他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万不能为他人左右。
本宫的孩儿,自当与本宫心意相通,绝不会被权势地位所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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