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狗都睡了的深夜里。
卧室里关着灯,窗帘紧闭,只有一片漆黑。
秦砚川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相很好,呼吸均匀绵长,显然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
即使是深度睡眠,他睡得也没有多沉,还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敲门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喊话声。
叫魂一样。
像是做梦,但又过于真实。
没多久,床上熟睡的男人眼皮微动,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非常清晰,是从卧室门外传来的,伴随着一道并不真切的沙哑嗓音:
“小叔起床了,别睡了,太阳出来了。”
紧接着又是一道敲门声,这回响起的是另一道语调怪异的破锣嗓子:
“秦小叔,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被骚死了,秦小叔咳咳……”
“小叔……”
“秦小叔……”
两人你一句小叔我一句秦小叔,这大半夜的,跟闹鬼一样。
秦砚川:“……”
他缓慢地坐起身,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着,在黑暗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半晌,他才伸手开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光线映在男人那张没什么情绪的脸上,下颌线条收紧了些,面部肌肉似乎在隐隐抽搐着。
那双浅色的眼眸深沉,带着几分刚醒过来的躁意。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秦砚川垂眸,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随后才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往外面走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时漾和秦夜阑一左一右,跟两道门神似的坐在两边,同时齐刷刷地抬头看过来。
秦砚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
同样是脸色憔悴,嘴唇苍白,脸颊却泛着病态的红晕。
尤其是时漾,一双眼睛烧得泛红,在昏暗的灯光下盈盈闪烁着泪光,满眼无辜又可怜。
“你们两个……”
“秦小叔!”
时漾忽然扑过来,伸出两根胳膊一把抱住了秦砚川的小腿,脸颊也蹭了过来,嘴里委屈地叫唤着:“你总算醒来了,我都快没力气喊了呜呜……”
秦夜阑见状,诧异地挑了挑眉。
紧接着有样学样,也一把扑过去抱住了秦砚川的另一条腿,“小叔,你睡得可真沉啊。”
秦砚川:“……”
秦砚川闭了闭眼,脸部线条隐忍地绷紧,脖颈青筋暴起,忍住了朝两人身上踹去的冲动。
他目光落在侄子身上,语气看似温和却蕴藏着警告的意味:“夜阑,你跟着他闹什么,起来。”
秦夜阑虽然平时不正经了些,但在自家小叔面前还是不敢造次的。
他若无其事地松开手,紧接着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秦砚川将目光转移到了时漾身上,吐字清晰:“时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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