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发作,我独自躺在冰天雪地之间,以为此生已是尽头。
昏昏沉沉醒来时,只觉得冻得僵硬的小腿上传来湿热的触感,痛而微麻。
是一只雪妖替我将毒血吸出,救了我一命。
那情景无端地与现下相似。
腥甜的鲜血入口,毒素将舌尖都快麻痹。
我吐出一口毒血,重新贴上他心口冰凉的肌肤,双唇所及之处,唯有淌着血的伤口异常地滚烫。
我想起雪妖,心中竟突然安定了不少,再安慰自己几声“医者仁心”
,便也能勉强应对肌肤相亲的尴尬。
垂柳随风拂动,周遭再无一丝声响。
白慕闷声皱着眉,眼弯里却毫无凝重之色,平和得全然不似在危难关头。
他这般默然躺着,安静得悄无声息,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宣示着生命的存在。
我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窘迫难当,尴尬渐渐消退后,心中便只剩下他的伤势,反而又淡然许多。
几次之后,毒血终于清除。
我抹了抹唇边的血迹,不顾唇齿中仍充斥着血液的腥甜,自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轻轻往伤口上倾倒。
白色的粉末触血即溶,慢慢融入伤口。
药入血肉,一直安然承受的白慕突然面容一凝。
想是敷药引发的痛楚太过难捱,一直不显焦灼的白慕眼中犹如有水波浮动,目光也有些涣散:“绾……绾……”
“你怎么了?!”
我连忙停下手中倾药的动作,慌慌张张地看着他,“是毒血没有清干净吗?”
他轻轻握住我拿着药瓶的手,口中不知呢喃着些什么,却再也听不清。
我以为是我倾药的动作太大,伤到了他,便安慰道:“我轻一点,好不好?”
“不要……”
他轻轻闭着眼,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般死死握着我的手。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耍小孩子脾气。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却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白慕,明明已经意识涣散,力气却还是这么大。
我无可奈何道:“不敷药怎么行?你放开我……”
谁知他拽着我的手却突然用力,我措手不及,重心一个不稳,整个身子便顺着他的力道向下倒去。
失衡的身体重重扑倒在他身上,下巴越过他半个身子,正硌在他的右肩上。
我惊魂未定,两副心跳紧紧贴在一起的慌乱让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肩上的单衣。
他闷哼一声,用左手揽住我的肩膀,气息声贴在耳边,温热而清晰:“那就用你来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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