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教授在菁大任教四十年,在绘画届享有盛名。
早在三个月前,美院的绘画期刊,便持续发表名为Yoing的个人作品。
如此娴熟和特别的画风,梅教授一眼认出。
虽然Yoing水平很高,但讨好他的目的过于明显。
梅教授一生廉洁傲骨,最讨厌阿谀奉承。
梅教授:“到底什么目的?想继续聊,就别藏着掖着。”
郁宁:“我想做您学生。”
“以你的天赋,来菁大美院没问题。”
“我说的不是正常录取,是保送。”
梅教授笑笑,“文化课不好?”
“不是,我的成绩,即便以文化生的身份,也可以考入菁大。”
梅教授将信将疑,“那为什么?
“我不能参加高考,必须走保送。”
梅教授:“理由。”
郁宁轻出一口气,“教授,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能有点假,但不论您相信与否,它都是事实。”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很差,不能太累不能着急,也不能做剧烈运动。
连过来找您,都提前吃过药,并在兜里装着速效救心丸。”
“如果参加高考,我很可能在考场上发病,没办法进行后面的考试。”
“当然,以我前几科的文化课成绩和艺术分,照样可以上理想的美院。”
“但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他有极大的可能,会在我晕倒后放弃考试,亲自把我送到医院。
他不走艺术,您应该了解,对于文化生来说,少考一科意味着什么。”
梅教授笑笑,“你属于未雨绸缪?为了很多个不一定发生的事,千方百计找到我,只为要个保送生的名额?”
郁宁:“是。”
“孩子,你的想法我不予评判,但你应该知道,美院很多年不招保送生了。”
与靠着真材实料的理科竞赛,或者先进科研技术获得保送的文化生不同,美术类的保送显得过于主观。
同份作品在不同人眼中,会呈现出极端的反差,这也给了很多人钻空子的机会。
有些枉为人师的教授,为了个人利益,滥用权利,招收了很多“名不副实”
的保送生进来。
而那些保送生,不要说有天赋和绘画水平了,有的连基本的技能都不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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