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脸色骤然难看起来,他那日因剿匪之事受父皇责难时高玉公主就在现场。
她这时旧事重提,是故意下他面子。
他神色顿时阴狠起来,对上宁霄汉冷硬的神色,他才敛了脸色。
皇后再不受宠,她依旧是皇后,中宫之主,自己母妃永远屈居于下!
同理下,他能挑衅早离皇宫,于诸人皆有疏远的裴闻雪,却不敢惹这个从小便在父皇眼皮下长大的最疼爱的女儿。
再三压下心中怒火,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臣弟只是来善意提醒,待过一会,看到结果,皇姐千万不要气坏身子!”
高玉公主敏锐感觉到他话中的恶意,刚想质问,却被一声喧闹吸引了注意。
原来白面青年听见一旁人说木塔寨年久失修后了怒,他出言相争:“这条街上哪个不知我铺为每月举办的夺灯节付出了多少心血,怎么会弄个易碎品出来!
诸位莫要羞辱我们!”
只是,他话出口的下一瞬,一个木块擦过他耳畔,轰然砸至地上。
他脸色顿时僵住,缓慢抬眸,看向木塔,众人与他一样,只是这一看,皆哑然。
木塔的摇摇欲坠在黑夜中都极为明显,数不清的木块砸地,灰尘骤起,噼里啪啦声音响起的同时,敲锣声停住,围在木塔旁的人都抛下手中东西,撒开腿打算避开此地。
“快跑,木塔要塌了!”
有人在慌乱中喊出声!
高玉公主大声道:“阿月!”
“公主,得罪了!”
下一瞬,她便被宁霄汉拦腰抱着,他们离灯塔很近,不可避免受到严重波及,只是宁霄汉边跑边用身躯挡着掉下来的木头,没让其伤害到高玉一丝一毫。
塔上的楼棠月能隐隐听见脚下的喧闹声,她看着动作不停,不断劈开木塔关节的质水,忙转身一跃,跳进新的坚固支架中。
“质水姑娘这是想与我同归于尽?”
楼棠月问道。
质水停了动作,看着她翩然一笑:“倘若姑娘将腰间的灯珠袋子给我,我就不拆塔了。”
楼棠月捂住腰间布袋,没曾想脚下木架逐渐松垮,摇摇欲坠。
她踏过已经不稳的横亘木架,直接凌空跳至木塔顶部。
狭小的尖锐顶部只够她抱紧抓着,她垂眸,看见了在坍塌木架中移动得费力的质水。
塔下灯火通明,却笼罩在一片灰尘和木屑之中。
不用多想,也知道塔下现在定是一片混乱!
楼棠月叹了口气,目光在移到某处后骤然顿住。
木塔一旁紧贴着朱红色的石墙,平时严丝合缝,窥不见一点异常。
此时木塔失了控制关节,摇摇欲坠,早就脱离了石壁,也让她看见了石墙上陡然出现的方形小洞。
她眨了眨眼,下一瞬,方形小洞又出现在离她更近的墙上。
楼棠月瞪大了双眸,然后看清了黑暗中随风而动的雪袍衣摆。
裴闻雪站在那洞里,雪裳玉容,他眼眸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然后弯了弯。
他启唇,无声道:“过来。”
难怪她攀木塔之前这人那般自信她会赢,本以为他派人暗中助她,却没曾想,他直接将此地摸透了。
楼棠月神色如常移回眸子,看着逐渐迫近的质水,她直接向着她的方向移动,像是想一口气夺回灯珠。
楼棠月叹了口气,状似认输道:“罢了罢了,质水姑娘愿停手,我就将灯珠给你。”
质水停下步子,面上却莫名笑了一声:“姑娘的话,奴是一句都不敢相信。”
楼棠月无言,脚下踏着的木架又晃了晃,似在催促她快下决定,她不禁抱紧了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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