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她。
那次有个女孩儿要走了我三堂课的讲义,说是要回去补笔记,我也没多大在意,反正讲义我也是用完就丢的。
“没什么。”
起身,拍拍手,我无所谓笑了笑。
却发现身边那两孩子还蹲在地上,头都低着,要是有地缝,他们都要钻进去了!
“佛狸?”
我弯腰去拉她。
她还挺使劲,就是不起来,“佛狸!”
不是别的,我怕她蹲长了,腿疼。
“哦,项教授,我们先走了。”
“好。”
我礼貌地侧头和女孩儿点了个头,却突然发现,她身边的男孩儿看着我,很古怪。
待我想认真看清那男孩儿眼里到底有什么时,他已经转身和女孩儿先走了。
“表叔!”
佛狸这时候却一下子站起来环住我的腰,腆着脸傻笑。
小丫头片子,谁知道她搞什么鬼。
我没好气儿地勾了下她的鼻子,咳!
只要她高兴,就由着她闹吧。
牵着她,裴满抱着拼图跟在后面,三个人走出学校。
身后的夕阳,很红。
佛狸项存真的很了不起,拼图在他手里,只三天,全拼好了。
原来完整的拼图是一架钢琴。
我猜,是那个男孩儿送给童铃的,要不,怎么让我们去找童铃?
知道裴满心疼着他的玉佛,拼图弄好的第二天,我们就带着去了武大。
“请问童铃在吗?”
连问了几个人,不是摇头就是不搭理我们,搞的我和裴满蛮沮丧,
“什么学校嘛,还是名校,风度怎么都这么差!”
裴满坐在路边,直埋怨,
“好了,我们再去这个教室问问,如果实在没办法,只好找我表叔帮忙了。”
抱着拼图,我也有些恼火地走进那个象实验室的地方,“请问,童铃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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