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步步紧逼,淹没了净霖,叫净霖恍若溺水,连呼救都被贪吃得干净,只能颓然地喘着息,被舔咬、被吮吸。
苍霁含着他,心道这人好乖,原来他一贯的冷静都是假的,是自欺欺人的么?怎么一掬起来,就绕得自己满指满心都是柔软!
草精被挤得无处可逃,头顶的花苞“啪”
地绽开,它哭哭啼啼地凑在两人颊边,提着苍霁的领子叫他救命。
苍霁磨得净霖耳尖、眼角都红得醒目,他如同活过来一般湿汗淋漓,在离开净霖唇间时便已然后悔。
可背后“砰砰砰”
搅局的人迫不及待,容不得他继续以行动来琢磨自己是什么感觉。
来人扛着乐言,看不大清里边在做什么,只是被阻了去处而大发脾气。
他见金纹不行,便跺脚震地。
草精被震跌在椅上,慌忙护着脑袋上的花,生怕它掉瓣。
“给我让路!”
来人跋扈道,“不然我烧了你祖宗十八代!”
他音方落,便听净霖重重冷嗤一声。
自己背后一凉,他陡然闪避。
苍霁拳至他后颈,他翻身格挡,仍被砸得连连后退,臂间痛麻。
他不服气,又猛地掀袍踹人,腿脚快如惊风,连袭苍霁命门。
苍霁招招相抵,没由来地讨厌这人,只觉得这人好不知趣!
来人几脚虽中,却痛得要命。
他蹦了几下,嘶声骂道:“你这混账!
什么东西?怎这般的硬!”
苍霁觉得这话音耳熟,他翻扣住这人的双臂,抡掼在地,又给了一脚,说:“老子是你爷爷。”
“呸!”
被捉的人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我是你爷爷的爷爷!”
“是么。”
苍霁冷笑,心里还惦记着净霖适才那一热,当下又赏他几脚,“老子的爷爷还不知道轮哪道轮回呢!
你既想当,我送你一程!”
“你敢!”
底下的人踢着腿脚,“你敢伤我,来日小爷就撬你祖坟!”
苍霁当真要被这人气笑了,他抽了乐言身上的绳子,将这人捆结实,扔在院中。
“今日我还就看看你怎么撬老子祖坟!”
草精随风奔跑过来,跳上这人的身体一顿乱蹦乱踩,颠得脑袋上的花又闭了回去。
楚纶在里间猛烈咳嗽,摸着床榻唤着:“乐言,乐言!”
乐言还睡得憨实,苍霁将他丢入屋内,转身挽着袖口,蹲身说:“让爷爷先看看你什么样!”
屋檐下的灯笼霎时亮起,苍霁和底下的小子面面相觑,登时齐声喝道:“怎么是你?!”
阿乙灰头土脸地横在地上,见状羞愤地打滚,恨道:“又是你!
你这、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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