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上的内容赫连建永按捺住怒气将它看完,看完之后,赫连建永将那纸甩到地上,赫连婧琦见此走到那纸前慢慢蹲下,将纸慢慢拾起,拿在手上含着微笑细细的观看,先不说话。
赫连建永的胸前有很明显的起伏,黑着一张脸指着她手上的那张纸就说:“你这是哪里来的。”
赫连婧琦看着纸,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笑看着他说道:“这是我让鼓秋前去查出来的。
父皇,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琦儿是不会随便说的。
怎么说,他都是父皇的侄儿,那都是皇亲国戚,不可胡说。
这件事情,琦儿很早的时候就传信给鼓秋,让她好生调查。
这调查了也有将近一年多了。
当初因为证据不足,不敢告知父皇,现如今不一样了,如今鼓秋调查的很清楚证据确凿,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听他这么一说,赫连建永的脸更加黑了,手一直捏着椅子上的扶手,手指捏的有些泛白,低声的说道:“这么说来,他策划此时不止这一年了。”
“琦儿并不懂这些,但是从当时让鼓秋去调查的情况看来,那是远不止一年了。
调查之时,鼓秋来信已有一批精锐已经足以抵挡着城内所有士兵。”
赫连婧琦收起笑容,严肃的说起这件事情。
赫连婧琦听着缓慢的点点头,说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是朕错信此人了。
这么说来,这乔锡已经谋划了三年之久。”
听到这个回答只是,赫连婧琦明显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嘴里还嘀咕着:“不会吧,这么早就像谋反了?”
“琦儿你有所不知,如你所说朕有对乔锡暗示,那是四年之前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在朕暗示他之后没多久,他们就开始策划了这一场戏了。”
赫连建永眉头紧皱,言语间带着一丝懊恼。
赫连婧琦走到他边上坐下,拉起赫连建永的手说道:“父皇先莫要生气,这期间恐有什么误会呢。”
“哼,”
赫连建永一听这话就起的一甩袖子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你都让鼓秋调查了这么久了,兵马都已招齐了,还能说什么。
多说无益。”
赫连婧琦坐在那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说道:“那这么说来,他对这储君之位势在必得?”
“那是自然,怕是若成不了太子,就来抢这皇位了吧。”
赫连建永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阴冷,与平日的他大不相同,就算是赫连婧琦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也不由得身子抖一抖。
看着他,赫连婧琦也慢慢从那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边上,双手环着他的手臂说道:“那父皇,这人是……”
“留不得。”
赫连建永淡淡的说了这么三个字。
赫连婧琦的眼珠转了一下,转而笑着说道:“父皇,那——可要永绝后患啊。”
听闻这话,赫连建永低下头,头稍微转了一下看着她,也忽而笑了起来,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琦儿说的是,这有异心之人,可留不得。”
他们这么一问一答,赫连婧琦稍微想了一下,说:“既然是永绝后患,那么——这亲信之人,也是留不得的咯。”
她这么一说,赫连建永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一种“深得我心”
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琦儿啊,你总是如此,明白朕之所想啊。”
赫连婧琦听着笑笑,双手摇起了他的手臂说道:“父皇,琦儿来帮你可好?”
“好。”
得到了应允,赫连婧琦就从怀中掏出另一张纸,说道:“再过几日便是父皇寿辰,在此之前不宜见血,所以就在寿辰之后办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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