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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岚……”
我向她开口,“绘理?”
女学生愣了一会,然后追问:“五十岚绘理是我的表姐,您是怎麽认识我的表姐?您见过她吗?”
五十岚绘理的名字一出,所有记忆跟着回笼。
我的身体如梦初醒般抖动了起来,出于寒冷,也出于恐惧。
我伸手按住自己不断颤抖的手臂,咬紧了牙关,想起了五十岚绘理说过的那个脾气软弱的倒霉表妹。
“你的名字是山岸风花,对不对?”
“是的,是我。”
她说话的声音非常细声细气,也非常不安,她拉着我躲到一处断掉的石壁后面,跟我倾诉在这遭遇的事情。
被同学恶作剧关在了体育馆,睡醒后就发现自己到了这个鬼地方,周围都有猎杀者在游蕩,山岸风花就凭借着自己感觉躲避阴影,茍活到了现在,然后撞见在游蕩的我。
她和我一样都是不知道情况的家伙。
听起来甚至比我更惨。
山岸风花问我:“您这一路上没有被阴影攻击吗?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们都是非常危险的东西,如果被发现了,说不定我们会、会死掉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那些阴影不攻击我,就好像我也是它们其中的一份子。
我正打算开口回答,就听见了人的交谈声。
冷淡平静的嗓音,尾音微微拖着一丝延长,像是漫不经心也像是没睡醒。
我很熟悉。
还没等我想起来这是谁的声音,山岸风花已经鼓起胆子从藏身处走出,问:
“是有人在吗?”
我跟在她身后,也看过去。
深蓝色头发像黑暗中一撮升起的火焰。
背后的巨大时钟透出孤僻诡异的绿光,他穿着制服外套,衬衫的蝴蝶领带打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一把平时不会出现的冷兵器短剑,腰间别有枪套。
我听见了他熟悉的声音,看见了他熟悉的面孔。
“——理?”
我不可置信地喊出他的名字。
*
现在情况已经无法用水土不服导致的精神异常来说服我自己了,我和结城理和一衆学生在这座名为塔尔塔罗斯的阴森建筑里奔跑,他们以用枪向自己脑袋射击的方式来与那些阴影战斗,我无法理解,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理解的事情。
比起这个一天之中的延长、属于阴影的时间的存在,我更震惊的是结城理竟然作为队长带领同学校的队员在这里活跃、战斗。
大人们这个时候都去哪里了,怎麽每次拯救世界都要靠男高中生?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我觉得我的偏头疼又犯了。
这个名为SEES的特别课外活动部中,年纪最大也是最成熟的三年级学生桐条美鹤开始向我解释这是怎麽回事。
什麽shadow啊,什麽无力气症状啊,之类相互关联的东西。
我在听,但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是左耳进右耳出。
在顺平问及:“这是怎麽回事,理的那个姐姐竟然也有适应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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