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白玉垂下眼眸,眼底精光微闪,似乎已经开始琢磨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不利的局面,如果必要的话,他是否要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和裴予川谈条件。
美人屈辱地咬着唇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若是换成别人,他宁可去死。
但那个人是裴予川的话,他好像又挺愿意的……
就在他纠结算计的这会功夫,裴予川出门去了。
半响过后,他烧了热水端进屋里,半蹲在炕沿上,板着一张严肃冷酷的俊脸,大手抓过美人纤细的脚腕,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木桶中。
他动作并不粗鲁,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撩起水花溅在美人白嫩清瘦的脚背上,一点一点地搓洗着上面的污泥。
楚白玉咬唇嘶了一声,有些抗拒地想要往后躲。
男人的手指摸到了他颇为柔软的脚心,热水划过那几个胀大通红的水泡,美人难受地扑腾着脚丫,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尊贵娇气的太子殿下何时受过这种罪,这一路他为了跑到这穷乡僻壤里来找裴予川,脚都磨破了,饭也吃不上,越想越气,越想就越委屈。
害他成这样都是裴予川的错!
哐当——
楚白玉一脚踢翻了木桶,水哗啦啦的洒了一地,“不洗了!
不想洗了!”
他胡乱几脚踹在裴予川的脸上,耍脾气似的想要从炕上跳下来。
结果一下抻到了胸前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来一大股,浸透了衣襟。
裴予川挂着一脸的水珠,见他这样还不老实气得脸都黑了,两手摁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躺下,怒吼一声道:“你他妈不想活了是吧?再敢给老子乱动试试!”
楚白玉疼得两眼发晕,这回是真的不敢作妖了。
乖乖躺下任由裴予川给他清洗上药,困乏至极,他上下眼皮打架,却始终警惕的凝视着裴予川的一举一动,不愿睡去。
“睡吧。”
裴予川现在哪儿还有心思折腾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像个索命的阎罗似的守在炕前,星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楚白玉看,生怕一闭眼人就消失不见了。
好似他刚刚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美梦一般。
但就是这样野兽护食般凶恶的眼神,让楚白玉心中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很快就沉沉睡去,甚至打起了连绵不断的轻鼾声。
这半年多在京都小心蛰伏,楚白玉几乎夜不能寐。
粗糙的被褥完全比不得他寝宫里的丝绸锦缎柔软舒服,可他却睡得十分安心香甜。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安稳觉了,或许是累的,又或许是因为有裴予川在他身边守着……
楚白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他睡觉向来不老实,一晚上的翻滚,姿势混乱,他胸前包扎好没多久的伤口又崩开了。
鲜血把被褥染红,裴予川从院子里砍完柴火回来,就见美人鲜血淋漓地躺在床上,见裴予川手里拎着一把斧子,立刻紧张起来,眸光犀利警惕的盯着他看。
“呵,怕我?”
裴予川把斧子扔到一边,进屋里洗手准备给楚白玉换药。
换药时,楚白玉提到了北楚军的兵权,委婉表示有想要合作的意思,被裴予川拒绝,两人吵了一架。
遭到裴予川言辞犀利的嘲讽,楚白玉那能受这个委屈啊?当即起身倔强地就要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
第一个世界,谢仪说我今天喝了脉动,吃了果冻,对你有些心动。温圻一脸严肃不能早恋。第二个世界,谢仪说这是我的手背,这是我的脚背,你是我的宝贝。温圻一本正经你现在不能有绯闻。每一次交手都...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