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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这样的事太多了。
生离死别本来就是人生要修行的课业之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避无可避。
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哭完了,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接着往下走,把这件事永远藏进心里,扎成一根刺,化成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拔出来看一看,流着眼泪缅怀一番,或是怅然地感叹。
再重新插回去,在岁月的一次又一次重复中磨练成伤疤,刻骨铭心,化成永恒。
第40章
七年后,国际机场。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身量可观的青年人正扶着一堆半人高的行李。
青年人带着一副墨镜,略长的头发被一根小皮套松松垮垮地绑着,小麦色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让人时刻质疑他的亚洲血统。
年轻人似乎在等人,一个手扶着行李,一手不断的划着手机屏幕。
其间有不少男男女女拿着来和他搭过讪,但都被年轻人局促又礼貌的笑容婉拒了。
过了许久,终于有一个不加收敛的呼喊声打破了这个场景:“李!
我在这!”
来人是个漂亮的外国男人,比那个青年还高出一块,长着一头金色的卷毛和一双碧蓝的眼睛,十分熟悉地搭到那个青年人的肩上,操着一口语调略微奇怪的中文,有些暧昧道:“还是你好,就你愿意等我。”
“我都被导师绑给你了,不等怎么办?”
年轻人无奈地扯了下嘴角,右侧脸泛起一个浅浅的酒窝,无视对方的撒娇,油盐不进道,“你的行李,自己拿着。”
说着就把那半人高的行李都推给了那个外来小金毛。
“诶!
我是为了你才远渡重洋来的!”
撒娇失败的小金毛有了一丝受挫的失落,随后又很快的恢复道,“你怎么突然戴墨镜了?我记得你不爱戴这些东西。”
“纬度低,阳光晃。”
年轻人摘下墨镜,露出了一双深邃的眉眼。
厚重的睫毛短而浓密,好像画了一道深色的眼线。
那是一副立体度很高的亚裔面孔,像是一张古老的油画,年轻的的面孔上竟然生出几分油彩的厚重感。
原来不是外国人。
眼看着人来齐了,一位小秘书开着车来专门接送二人,一见面就笑着问道:“两位旅途辛苦,请问是李恩年先生和阿纳托利先生吗?”
李恩年笑着点头,应了声“是”
。
一旁的小金毛道:“小姐姐叫我托利就好。”
秘书小姐姐笑了笑,一边开车一边对后面二人道:“刘首席今天有演出,安排我先送两位到酒店落脚,随后去教堂看看演出场地,晚上在带您二位和刘首席见面吃饭,两位看这安排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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