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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快去洗澡,你身上有女人味。”
齐歌作势要咬我的鼻子:“你是狗鼻子啊?嗅觉怎么这么灵敏?这你也能闻出来?”
他去洗澡了,我瞪着天花板发愣。
“怎么还不睡?”
齐歌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躺在我身边。
我钻进他的怀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他伸出双臂环抱住我。
不管将来怎么样,现在,这带有薄荷清香的呼吸是我的,这温暖的怀抱也是我的。
至少,现在还是。
至少,这个梦还在继续。
一个星期后,国庆演出的劳务费发下来,我看都没看就塞进了书包里。
中午在学四食堂吃小炒的时候,齐歌问我:“这次的演出费比预先说的少了一半,你知道吗?”
“我没看。”
我吃着齐歌夹给我的空心菜的茎,把混进来的菜叶再夹回他的碗里。
齐歌又夹给我一些菜茎,问我:“学校说把另一半演出费扣做什么基金了。”
我咔咔地嚼着饭菜,不满地说:“那怎么行?演出费是演出单位给我们的酬劳,学校有什么权利克扣?”
“你连看都不看,不是不在乎多少吗?”
齐歌不解地问我。
“这笔钱是我应得的,学校必须分毫不差地给我。
至于我怎么看、怎么花这笔钱,那是我自己的事。
即便是做什么基金,也要我自己从兜里往外掏。”
我义正言辞地发表着见解,从齐歌的筷子上抢救下一根菜茎放进嘴里。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齐歌赞许地放进我碗里一大块红烧狮子头。
下午,演奏课刚结束,同学们还没来得及离开,骆格格便走进我们班,目光在教室里逡巡。
有男生在旁边起哄:“学竖琴的想听我们小提琴班的演奏课啊?”
“现在中西合壁好象挺流行的。”
骆格格笑而不答,目光落在齐歌身上,向他点头示意,伸出纤纤玉手指点着门口。
齐歌站起身,和她一起走出教室。
几分钟后,他们一起回到教室,站在讲台上。
齐歌清了清嗓子说:“关于这次学校擅自克扣我们演出费的事情,我们决定向学校联名抗议,大家听完骆格格起草的抗议书后,同意的,请在后面签名。
明后两天,这份抗议书会陆续传到管弦系其他专业的各个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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