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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大皇子自导自演么,”
周鹤鸣恍然,偏着头凑近一点低声,问,“他又何必引火烧身?”
郁濯嗤笑一声:“他就是要引这火上身,先烧尽了,才可叫他人无柴可添。”
今年三月那次军务补贴乃是从云州发出,云州本为大皇子赵经纶母家所在,年中他又方才回去视察过海贸诸事,其中有无沟通打点,不难猜测。
张兆又本属赵经纶阵营,隆安帝对此不可能分毫不知情,此前放纵着,大抵是因为没闯出太多祸事,现在却不然了——因盗粮案、允西灾情瞒报案与张兆之死而牵扯出的诸多谜团,如若放着不管不顾,阴云便随时可能笼罩到赵经纶身上。
如若朝中制衡之势全乱,隆安帝又当如何?
郁濯眉目低垂,面上无话中,心思却很活络。
他知赵经纶是想借国子监学生之手先将自己隐隐推上风口浪尖,反叫朝臣难对其口诛笔伐,彼时再“不得不”
自请去往允西三州调查真相,既为赈灾补救表现能力,又为放下身段对隆安帝认错服从。
虽有风险,可一石三鸟,实在很是狡猾。
郁濯远远瞅见了奔马赶来的一众都指挥使军士,知道这是来驱散国子监学生,不欲继续在此停留,抬脚直直入了宫门,身后的喧闹骚动声渐歇中,耳畔惟余自己和周鹤鸣的窸窣脚步声,二人谁都不曾再开口。
一路无话。
可待快至明堂时,郁濯一脚已经迈上了长阶,忽听周鹤鸣的声音闷闷响在身侧。
周鹤鸣低声说:“你知道的不少。”
郁濯侧目看着他,这双微翘的含情目里此刻蓄满了纯良,无辜道:“我哪儿有这本事,净是瞎说的,图个乐子而已。
云野,你竟然真信了。”
这话随着股风一起刮到周鹤鸣的面上,在他怔愣的一霎,郁濯已然抬指替他掸去了狐裘绒领上沾着的细密雪粒,轻描淡写道:“此事说到底同你我何干?不过看戏罢了——况且究竟作何处置,马上不就知道了么。”
两人并身共入了明堂。
朝会依着惯例走了一遭,很快归拢到云州盗粮与允西瞒报两桩案子上,事情恰如郁濯所言,许是隆安帝那日的火发得太大,朝臣们个个低头不语,虽都隐隐有了猜测,但始终无人敢出来弹劾大皇子。
反倒是赵经纶主动出声,将今早学生们宫门前的闹事讲了一遍,直直跪了下去,自请前去允西查案赈灾,以证清白,为隆安帝排忧解难。
可他并未等来回应。
隆安帝的面容隐在冠冕流珠之后,以一手撑着额角,半晌方才开口唤道:“修齐。”
赵修齐自文官列中跪下去:“儿臣在。”
“允西此行,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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