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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却让郁濯陡然伸手抵住了周鹤鸣的胸膛,一把推开人翻开身去。
他已经在方才的亲昵中出了汗,水珠自鬓边淌下来,浸得他面上莹润。
他看着周鹤鸣,对周鹤鸣勾起嘴角来,在全身酥麻的浪潮里轻快舒缓地笑出声:“届时大哥到了,你还敢这么对我吗?”
郁濯笑得很慵懒,上翘眼尾蓄满了烛光下的朦胧,分明是笃定自己有了靠山,眼下正有恃无恐地招惹着周鹤鸣。
他要是有条尾巴,这会儿都该翘上天去了。
周鹤鸣哪儿能听不出郁濯话里的挑衅,烛火燃尽了,他就在昏暗里同郁濯对峙,把人摁回来时恶意地问:“那我该怎么办啊......哥?”
“你!”
郁濯哪儿禁得起这种侵袭,他因为这一个字心神大乱,麻劲儿要把理智彻底扑没了,他在啜泣中恨声道,“谁、谁是你哥?混账东西!
我要——我要告诉你大哥!”
“那你告诉他,”
周鹤鸣已经坐直了身子,吻去他眼角咸意后,吐息就紧贴在郁濯耳边,声音微哑,咬字却很清晰,“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全告诉他,看他会不会替你做主。”
“周鹤鸣!”
郁濯眸中狠意尚在凝聚就被搅散开,骂声已经彻底变了调,周鹤鸣含着他的舌尖儿,让他再难吐出一个字来,只有眼底愈积愈厚的水雾终于脱了线,彻底兜不住。
他承着吻,被泪润潮了脸。
他就忘净了那些骂人之言。
***
返回煊都当日也是个雨天,郁濯许久不见大哥,一进屋就将人拥了个满怀,周鹤鸣这会儿倒很规矩,他跟在郁濯后面,同郁鸿相商四日后登记大典上的行动计划。
屋内茶香缥缈,郁鸿隔着案几打量周鹤鸣。
他的确分外挺拔俊朗,这几月间个头没再往高里蹿了,但眉宇间的少年气更多转换为肃然,情绪波动中的羞赧也被从容取代。
他坐在那里,已经能够让郁鸿觉出几分安定。
郁鸿啜完热茶,望着周鹤鸣,说:“登记大典当日文武百官皆去,宣和门附近会有禁军层层把守——将军带了多少兵?”
“三千,”
周鹤鸣替郁鸿满上一盏新茶,“北境战事尚在收尾,我大哥留在青州,处理战后诸多事宜。
这些兵都是镇北军及抚南军旧部中的亲信和精锐,分成三批分别自曲、荣、鹭州入煊都,最迟后天就会全部抵达。”
“这些兵明面上没法跟我们一块儿走,人也没法来得太多,容易生疑,但已经足够。”
周鹤鸣沉静地说,“煊都都指挥司中有谢明远协助牵制汪敬,且都指挥司职责受限,不在城内出动。
煊都城中的禁军倒是有四千三百多人,可禁军大多吃闲晌,很多人连战场都没上过,平日里顶多处理些斗殴流氓,早将自己当做了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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