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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宁却在此刻望向她,淡淡道:“三姑娘说错了,这鸟从前是康王爷的,现下是我的。”
顾明珍一愣,下意识就想说不可能。
康王爷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会将他的鸟转赠给她?
可念头刚一闪过,便见那只绿鹦鹉猛地一抖翅膀,朝晏安宁飞过去。
飞到近前,像是怕晏安宁嫌弃它,迟疑着没有飞到肩头,等到她伸出手,绿鹦鹉才咻的一下稳稳落在了美人的掌心,志得意满地叫:“姑娘金安,姑娘金安!”
莫说是顾明珍了,就连康王爷也是看傻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小兔崽子,几天不见,良心都给狗吃了!”
对他也不见有这么殷勤小心过,怎么着,人生得漂亮连鸟也捧高踩低么?
顾明珍瞪大了眼睛,看看颇为富态的康王爷,又看看玉貌花娇的晏安宁,眼神骤然间变得不屑:怪不得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她五哥闹,原来是背地里勾引上了康王爷!
康王爷这岁数,都能做她爷爷了!
晏安宁一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抿了抿唇,看着纹丝不动的顾文堂,声音便低了下来:“相爷,未能照料好您赠与我的鸟儿,还请您责罚。”
这下子,连顾明惠都在吸气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安宁竟然会和三叔有交情。
顾文堂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震惊目光,淡淡地看了那丫头一副柔柔弱弱又无限委屈的样子,心中暗暗发笑。
如今,竟敢扯着他的虎皮当着一家子人招摇撞骗了。
他若是不解释个清楚,恐怕他那好侄女也要用那种目光看他了。
“你救了侯爷的性命,有大功劳,这鹦鹉乃康王爷赠与我,我又赠与你,现下自然是你的东西,无需向别人赔罪。”
他在亭中石椅上坐下,终于开口询问:“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这一回,顾明珍还沉浸在震惊中,晏安宁也不习惯向顾文堂告状,是以反倒是率先回过神来的顾明惠冲在了前面:“回三叔的话,此事皆因三妹嫉羡我得了门好亲事,对我和我姨娘口出狂言,颇为不逊,安宁看不过她欺负我,这才一时没忍住动了手。”
顾文堂扫了一眼这位眼生的侄女,淡淡嗯了一声。
又看一眼被戳破了谎言一脸心虚的顾明珍,修长的手指反扣在桌上敲了敲:“你还有什么话要解释么?”
顾明珍下意识就想反驳几句,可瞧见三叔饱经权欲的双目威严至极,那些耍小聪明的话便咽回了肚子里,乖顺地低头认错:“是珍儿的不是,珍儿再也不敢了,还请三叔原谅我。”
原本算的是亲疏有别,三叔又定然顾及顾家颜面,却不曾想晏安宁竟然借着父亲惊马的事情讨到了好处,在三叔面前有了脸面。
纵然不甘心,这回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说到底,晏安宁也做错了,当着外人的面,三叔怎么着也会一碗水端平,一同惩戒。
这么一想,顾明珍又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顾文堂站起身来,脸色显得很不好看。
“你们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素来学的是诗书礼仪,兄友弟恭,姐妹齐心。
而今,却为了些许小事大动干戈,当着下人和外人的面失了世家姑娘的体面,若是传到外面去,顾家的家风和名声定然受损。
是以,此次不可不惩戒。”
他的语气异常严厉。
“明惠,你身为二房如今的长姐,未能约束妹妹,罚你抄写家训十遍。”
“是。”
顾明惠咬了咬唇,低头应下。
“明珍,你目无尊卑,挑衅姐姐,故意生事,禁足一月,抄写家训五十遍。”
顾明珍不太甘愿地应了声是。
好不容易从屋里放出来,竟然又被禁足了——罢了,总归她没完成姨娘的交代,说不定本来回去了就要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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