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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百岁是神医,而非幕僚。
平日里,他也不爱掺和这样的事,只一心琢磨自己的医术。
恃才放旷这样的词,才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
老头儿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并非畏惧,而是尴尬的。
他这个人脾气直,那日见相爷重伤回来,只觉得是晏姑娘误了大事——除却会些闺阁情趣能讨相爷欢心,旁的什么事都不懂还会拖后腿,平日里,对相爷的权势却是多有仰仗。
世间的女子本大多如此,但那一回却险些伤及相爷性命,闵百岁恼怒之下十分替他不值,也就说出了那番话。
后来见相爷醒了,虽有些担忧晏姑娘吹枕头风,但到底还是不肯放下心里的成见向她低头。
直到今夜……
晏家姐弟表面的意气之争,却将魏延险些逼到绝路,也因此损兵折将,他才恍然明白过来,这背后定然有晏姑娘的手笔。
瞧她这些时日恨不得衣不解带地照顾相爷,脸色白净得比相爷还像个病人,倒全然看不出还有精神气盘算这些大事。
而且,晏姑娘如此,是为了相爷的伤报复魏延吧?在他们都还没腾出手关切此事的时候,她却已经做好了全盘打算……
一时间,闵百岁的心里十分复杂,是以他才会不由自主地过来向顾文堂禀报。
顾文堂垂眸笑了笑,调羹在还蒸腾着热气的银碗里划了划。
这是方才她叫人送过来的甜汤。
“闵大夫,她并非只知攀附权贵的菟丝花。
只因年幼些,做事难免有不周全的时候。
我在她这个年岁时,也惹出了不少大祸需要旁人来收拾烂摊子呢。”
他抬眼看闵百岁,神色儒雅温和:“吾爱慕于她,故多盼能周全照拂,但她的聪慧与独立,不会因这份照拂消失。
日后,还望诸君能多担待,假以时日,相信她会成长到让人惊讶的地步。”
她若只是能立足内宅的小女子,他会命令这些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许对她无礼,但这些都是面上的功夫。
日后,他与她将会是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的夫妻,他也足够相信她,所以,他更希望他这些心腹下属,能如敬重他一般,发自心底地敬重他的妻子——将来若有险境,也能如护他一般的为她尽忠。
听得这番话的闵百岁愣了愣,拱手时神情有些难掩的感动。
他对晏姑娘说那样的话,实则是以下犯上了,相爷不仅宽宏大量不同他计较,还好言好语地希望他多指点晏姑娘,实乃明主。
由此也可见,这些日子,晏姑娘的确没在相爷面前给他上眼药……
想到这些,闵百岁心头的愧疚又不自觉加重了许多,应承一句便神色不大自然地离开了。
顾文堂静默地坐了一会儿,忽地起身披衣,信步推门而出,在旁边的房门上敲了敲。
开门的人是招儿,见到他明显愣了愣,他微微示意,前者便也悄声离开了。
经此一事,她也瞧出了相爷在姑娘心里的分量,这等小小违背礼节的事,倒也不值一提。
顾文堂撩帘进去,一副纤弱的女孩身段便现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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