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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利钧摸黑给他揉额头,他真恼,说:“窦利钧,你别这样。”
“我哪样?”
窦利钧轻飘飘的口吻让林平呼吸加重,气的。
林平蓦地咬上他胳膊,他肌肉发硬,林平牙齿也痛,怕给他咬坏了,意思一下就要松口。
结果窦利钧那只手掐着他下巴,不由分说地将手指探进他嘴里,带着惩罚意味的按了他的舌头。
林平怔住,窦利钧手指霎时变湿,像抽了他的筋似的,他软在窦利钧怀里。
窦利钧说:“你别气我。”
林平心想谁气谁。
窦利钧抽出手,他那有力的虎口还锁着林平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哪里。
林平好像注意到他另一只手按在墙上,朦胧的月光被窗帘遮挡,林平看不清他那只比大卫还要多些艺术气息的手,此刻正青筋暴起无不狰狞的按在贴满旧报纸的墙上。
林平额头抵着墙,胸膛也抵着墙,他像被窦利钧摁进墙里。
混合着钢筋水泥的墙硬到林平发痛,他的感官神经被调动,呼吸变得困难。
可窦利钧比墙更甚。
真浑。
他真浑啊。
林平咬牙,说:“窦利钧,你再这样,我不理你。”
身后的桎梏一下松开了,林平开始大口呼吸,窦利钧的声音离他很远,说:“抱歉,我喝多了。”
林平听到开门的声音,他那双潮气泛滥的眼睛望着门口泻进来的月光,窦利钧走了。
林平拉开灯,赫然发现墙上皱巴巴裂开的报纸,他一点声响都没听到。
没听到报纸是怎样破裂的,也没听到窦利钧狂乱的心跳是怎麽平息下去的。
他呆滞的望着报纸,突然觉得空落落摸不着边际,好像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林平从抽屉翻出胶纸,他跪坐在床上,把皱巴的报纸抚平,那裂痕就像一张蛛网,爬在墙上。
林平把它对齐,哗哗的胶纸声也强有力的粘着他的神经,撕拽着,让他冷不丁想到跟韩元就分手那晚,他在瓢泼的雨里,甚至都没有这麽想哭。
他讨厌窦利钧。
讨厌死了。
果不其然,从那以后,窦利钧就没再联系他,只是在聊天室里跟他发了句:对不起。
林平没有回,窦利钧总是这样,试探他的底线,挑战他的底线,然后消失,再然后又出现。
可是窦利钧也没在学校出没了,赵旗钰每天上学碰见他,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没有再开玩笑叫过什麽舅妈,也没有再上他跟前讨好,迎面碰上了,乖巧的叫一声老师好就跑开了。
连她都开始疏远林平了。
林平又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一个人最原始的状态,孤独。
赵旗钰真不敢,窦利钧提醒她,要是敢打扰林平,以后就不用回家了。
她真无辜。
舅舅坏!
舅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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