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觉得婚姻与爱无关。
各取所需而已。
然而有后遗症。
我不能忍受性。
每次,都觉得像一场梦魇。”
“有那么疼?”
“我不行。
很干。”
“也许要时间。”
默言讷讷说。
“可是就那样,我居然也怀孕了。”
默言扫向小潮的肚子,平坦的很,显然那个孩子早已经被扼杀在混沌中。
“你做了?”
“对。”
“他反对?”
“对。
他还哭了。
你见过男人哭吗?他哭了,趴在方向盘上,无声的抽搐。
然后有个晚上,他在家候我回来,突然朝我吼,说我不爱他。
我说是。”
“你这样说?”
“我早就跟他说过。
他说他总觉得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
他等我。”
小潮停下来,眉目郁积更深,显然内心的纠缠比她整理得要复杂。
“他傻,他其实对我够好。
我四处玩,找着借口不回家,他不说我,每晚等,实在累了,就在沙发睡着。
我一开门,他就醒,问我饿不饿。
每天早晨,叫我起床,走的时候还要亲我一下。”
“那你为什么?”
“不珍惜吗?我有什么办法。
关于婚姻,我以为我有我的原则。
我固然不爱,却也未必想毁坏,他这样让我不安。”
“你知道你为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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