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可能上天,也不可能会入地,说不定是去在哪里做客,你多派人找找,应该找得到的。”
“算了,只要他不死,他一定会去赴王憨约的,因为我知道,他弥勒吴也是个宁折不弯,响当当的汉子,不会胆小怕事,畏畏尾,况且有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子弟为他通风报信,他定会收到挑战他的信息前去赴约,因为他丟不起不敢应战这个人,怕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你可真摸透了他弥勒吴的心理,对他了如指掌……”
孙飞霞愤怒地说:“我也并不对他十分了解,当时我把他弥勒吴看为君子……没想到他竟是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做人事。
唉!
他竟如此负我,真是一言难尽!
好了,不提他了,我回去了。”
孙飞霞告别皇甫玉凤,只见她一拧腰,一条人影倏地穿出了她的窗外,急掠而去。
皇甫玉凤望着黑夜,心潮起伏不定,沉思了好久好久。
她在想些什么?她不是和孙飞霞是很好的密友吗?她为什么不和她同一心,不告诉她说弥勒吴就在她家呢?难道她皇甫玉凤是真的爱上了弥勒吴?女人心,海底针,没人知道她的心理,更难寻察到她心中的秘密。
总之,她既然把弥勒吴予以隐藏,不让她孙飞霞找到他,自然有她的道理。
孙飞霞回到家天已微亮。
她却没有想到“快手一刀”
王憨竟起得这么早,若是一往,他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怎么今天已经起来了,而且他正以一种古怪的眼光望着她。
她不由得心中一懔,暗忖,难道此药在他王憨身上已失去了效用?已被他从中现了什么秘密不成?天那!
若是那样,这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他会对我恨之入骨,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惊慌之中很快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面带迷人的微笑对他说:“你怎么起来了呢?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王憨摇了摇头说:“一个练武之人,怎么可以每天睡到日正午呢?若是那样,我这身功夫也就会消磨怠尽了,若是有人找我的麻烦,我又岂能对付得了?为强身健体,我也得练练,活动活动。
我实在弄不清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整天头昏脑胀,浑浑噩噩,光想睡觉,爬不起来。
昨日心情有些好转,夜晚根本就没睡,现你从外面回来,这么早你去了哪?”
孙飞霞嫣然一笑,柔情说:“谢谢你的关心,我没去哪里,只不过是在附近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王憨注视着她的眼睛,好似探秘,言不由衷地说:“是吗?”
孙飞霞显露出生气的样子,反问道:“看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相信我,若是对我不相信,以后咱俩还怎么能在一起?我问你,你怀疑我什么?你可以说出来呀!”
王憨回问道:“我说过我不相信你吗?若是不相信你,我还会听你话住在你家养病吗?”
孙飞霞被其问得哑口无言,是的,王憨没有说,是自己过于灵敏,暗骂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做贼的人,总是有点心虚,因为他(她)做了坏良心的事,既是做得怪巧妙,不为人所知,但其内心深处,总有点心惊,觉得有人现了秘密。
就向有人做了杀人案,侥幸逃脱了惩罚,便会继续做案,一旦被查获送交官府,也不知自已是因哪一宗案受到缉捕,抱着坦白从宽的心理,便会将自己的罪恶一骨脑的说了出来,这就是做贼心虚。
当然,世上作奸犯科狡猾的恶人,也会是事先告状,因为他们想以其他不是理由的理由,来分散人家的注意力,藉以掩饰自己真正的意图,也就是无理狡三分。
如果这个“恶人”
是女人的话,那么她再流上几滴眼泪,所产生的效果可就更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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