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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呐!”
一夜夫妻百日恩,有许多事是不需要理由,相爱亦然。
由襄阳到流离森林,胭脂不知道袁克也是怎么在一夕间赶回来的,她看见的是丈夫泛黑的眼眶、浓密的胡鬃和僵硬的肌肉,那肯定是在极度疲惫和全无休息的情况下所招致的结果。
伴着他入睡,胭脂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床。
走了两步,忍不住踮着脚尖又转回来亲了他一下,这才掩上房门离去。
她到厨房张罗了一点吃食,接着便来探望受伤的风平意。
那场灾难要不是风平意替她挡去落石和撑支木,她很难全身而退,只受少许擦伤破皮而已,于情于理她都该亲自照料她才对。
房门没拴,胭脂一推就开,屋里,静极。
“平意?”
她试探地喊。
“哐当!
哎哟耶啊,该死的……”
一串喃喃的咒骂压抑又隐约,原来撩起的纱帐被只粗暴的手放下,仿佛在遮掩什么似的。
“没关系……只是不小心撞上床沿,无所谓……”
她的声音有些惊慌。
胭脂伸手撩起纱帐:“三伏天哩,人又病着,一直放着纱帐,对身子不好,应该让空气流通,这样才好。”
“不不不!
我怕苍蝇蚂蚁蟑螂臭虫,总而言之,纱帐放下最好。”
她虽然费尽心思地编造理由,只可惜,胭脂是身体力行的人,嘴巴和动作永远同步进行,话一落,帘幕已掀。
床的最里侧只见风平意将整个人裹在被褥里,就露出一颗乱糟糟的头。
“夫人!”
她哀叫。
“你的脸好红,难不成发烧了?”
她用跪蹲的姿势爬上来,伸手就要往风平意的额探去。
风平意如见蛇蝎,庞大的身躯已经缩得只差没蜷成团:“夫人……不可!”
胭脂频频摇头:“这样不行,看你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他次,糟糕!
恐怕是病情加重了,来,让我给你瞧瞧是不是伤口发炎该换药了?”
她想剥她的衣服耶,与其如此,她不如一头先撞死算了。
风平意抓紧她的第二层皮肤——也就是那张被子,抵死不让胭脂察看她的伤势。
“平意?”
胭脂叉腰。
怎么人生病就变成不听话的小孩?真是伤脑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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