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解释着,还拎起一瓶透明的给穆哲看。
“例如这一瓶,可以让雌虫清醒着,但皮肤持续麻木三到五天,方便雄虫用尖刀和烟头作画。
秘密集训时看见了一个案例,有一个雌虫的骨翅根部被注射,等他恢复痛觉时,发现骨翅上的皮肉已经全部被割去,只剩下一对颤动镂空的骨头。”
穆哲后脊一阵发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特么的,听着怪渗人的。
“那你每卖出去一瓶,岂不是就有一个雌虫要……”
,穆哲及时打住,没继续说下去。
只有往外卖,才能向下追踪买家,向上抓捕卖家和制造商,才能从根部摧毁这残酷的交易。
“雄主,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黑市里每一家商铺,都脏透了。”
,宋唯收起药箱,把手心手背消毒后,才上前拥抱穆哲,“有针对雌虫的脏,自然会有针对雄虫的脏,您不该来的。”
呦。
穆哲捏着他的腰,把他按坐在腿上,搂着往身上兜了兜,“真棒,都会打着关心的名义说教了。”
这姿势导致该松着的地方被挤压,怪难受的。
宋唯攀着他的脖子试图向上爬,被穆哲整个兜着抱了起来。
健身的效果不错,穆哲两臂兜着媳妇儿,一步一顿的往二楼走去。
木制楼梯嘎吱嘎吱嘎吱的响,他的胳膊肘也在咯吱咯吱咯吱的隐隐作响……
好在楼梯就那么短短一截儿。
穆哲在发抖之前抱着媳妇儿踏上木质地板,动作轻缓的把他放置在卧室中心的床垫上。
二楼有两个房间,还有个工作间,堆满了待修理的“工具”
。
卧室的面积不大,床尾还堆放了许多受潮发霉的木头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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