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
阮阮怒目,“要不是你让姜婉成了血族,能有后来的事吗?”
“这个,我一**零离开时,曾赠给姜询一块怀表作为礼物,”
卓尔说着,随手挥出一道幻影,阮阮一眼认出来,正是他出手对付姜婉前扯下的那块,“一九三八年我在欧洲听说了有黑暗种族特地赶到华夏,抢夺r抑制剂,知道阮家出了事,就回来看看,结果先遇到因为战争逃难的姜柔和姜婉,姜柔拿着怀表恳求我救她妹妹,那样的情况下,我就心软了一下,咳。”
见阮阮仍旧用嫌弃的眼光望着自己,卓尔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我怎么知道她们姐妹俩后来会发疯,这事不能算在我头上啊!”
“哼,哼哼,”
阮阮不服气的可不止这个,“你救了姜家,一个当了血族,一个跟着你吃香喝辣,那阮家呢,阮家怎么就继续家破人亡了?”
“你们阮家当时已经跟黑暗种族结了死仇,对我连信任都谈不上,我怎么解释也没用,只能暗中护一护。
而且,”
卓尔底气不足,声音小了下去,“阮家的遭遇确实跟我的隐瞒有关系,也算因我而起,所以对后来人,我并没有说过之前的渊源,怕适得其反。”
其实,卓尔离开后不久,阮家人会毫无防备的再救个血族,对卓尔观感太好,导致对危机认识不足是很重要的原因:卓尔虽然是外邦人士,但学识渊博,在配合阮家治病的过程中,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意见,甚至还引渡翻译了不少西方的医学书籍给阮家看,这让学医成痴的阮家如获至宝,直接把他引为知己。
而基于种种原因,卓尔也不可能告诉阮家我是血族,我的族类都是坏人,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含糊的说他身世凄惨,用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才会导致身体出现了问题。
所以,就算卓尔治愈离开前,难得良心大大的跟阮家强调说不要拿出r抑制剂,可能会引起极大的风波,纯良的阮家也没往心里去——悬壶济世,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于是,随便救“人”
便救出了事。
听完故事的阮阮捏起一块乌头,到他嘴边,冷冷道:“我现在真想喂你一块乌头,毒死你。”
“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受点的话,”
卓尔张开嘴,“啊——”
这不明摆着告诉她,这玩意对他没用吗!
“闭上,离我远点,现在看到你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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