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在沙河面前醉过好多回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次非得灌倒了沙河不可。
祝宏买好了一应的食材调料,并着整一箱的罐装啤酒在后备箱里,就等着回家跟沙河围炉夜话了,不料想进了厂子,却先瞧见一应人围着沙河打趣。
他好奇地凑过去一看,沙河旁边还站了个姑娘。
那姑娘脸都红了,嗫嚅着似乎要解释什么。
声音太小听不清,祝宏只听见旁边一个大嗓门儿的学徒反驳她:“倩倩啊,都是做工的,怎么沙河就有肉团子,咱们没有呢?”
哄堂大笑。
叫倩倩的姑娘面皮太薄,被打趣几句,低着头眼看着要哭了,又有人起哄把沙河往姑娘面前推。
沙河反手甩开了推搡的人群,犹豫了一下,朝着那姑娘讲了几句什么,转过身要往外走的时候,正好瞧见远远站着的祝宏。
看见沙河注意到自己了,祝宏也不躲了,朝着人丢了个含笑的眼神过去。
他往前走了一步,拍了拍手,拿出厂长的气度来,吆喝道:“放年假了,今儿提早下班,大伙儿收拾收拾就可以走人了!”
一群起哄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全场一阵欢呼。
沙河和总技师留下来确认设备情况,祝宏就抱胸倚着墙站着,眼神赤裸裸地咬在沙河身上,神色莫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班的工人来跟他打招呼,他就笑着寒暄几句,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对那个叫倩倩的做饭女工尤其热情。
沙河收拾完了,朝着祝宏走过来的时候,刚好听见祝宏在同倩倩打趣自己,顿时蹙起了眉。
看见沙河过来,祝宏几句话打发了倩倩,笑着迎上去,问他:“可以走了?”
沙河点点头。
祝宏眼神亮晶晶的,一副纯良无害好哥们儿的样子,又要接着刚才的话题调笑,刚开口就被沙河打断了。
沙河拧着眉瞥了一眼祝宏,很不理解他为什么打趣自己:“加菜明明是你的意思。”
祝宏脚下顿了顿,半晌,失声笑了出来,刚刚还在喝醋的小心思顿时熨帖了。
这事儿他可没告诉过沙河。
晚上的火锅沙河做了云南口味的,汤底是酸汤鸡,吃得祝宏大呼过瘾,一个劲儿闷头吃菜,酒也没怎么动。
倒是旁边的沙河,杯子稍微一空就被祝宏热情地倒满了,灌酒的意思昭然若揭。
祝宏一杯一杯地倒,沙河就顺着他的意思一杯一杯地喝,间或聊上两句。
祝宏心里有事儿,一个劲儿往碗里挟菜,吃得却是细嚼慢咽,时时挑着眼睛瞧沙河那边儿的动静。
吃了大半个钟头,祝宏有一会儿没听见沙河回音了,抬头看过去,沙河正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玻璃杯,面上薄红,瞧着还是挺清醒的样子。
祝宏试探着唤他一声,沙河便乖顺地答应,侧头看向他,眼神已经迷离了。
沙河醉了之后格外温顺,倚在桌子上,也不吵也不闹,安静地看祝宏收拾桌子,被祝宏一拉就顺着他的动作起身,靠在祝宏身上往卧室走。
祝宏是怀着歹意来给沙河脱衣服的,为了美色,早预备好了要干一架,生怕自己战斗力不足,先把沙河放倒在床上再扒,不料被扒衣的人还保存有意识,眯了眯眼睛瞧清是祝宏之后便十足地配合,害他的准备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沙河脱干净了,就显出来一身结实的腱子肉。
祝宏瞧得手痒痒,特别有摸上去的欲望,但想想刚才沙河还分得清人呢,指不定第二天还记得事儿,顿时有点儿缩。
没办法,面对沙河,他就是怂。
祝宏把人塞在被子里,抵在沙河耳边唤他:“沙河,沙河。”
沙河就依言看向他。
祝宏笑了笑,问他:“你醉了吗?”
沙河迷茫地摇摇头。
祝宏被他的表情逗得一乐,心猿意马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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