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宏一言不发,反身就抱上沙河的腰,小心翼翼地避开左肩靠在他胸膛上,半晌,忽然开口:“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办厂子。”
语气中透着一种不祥的严厉,仿佛沙河应和一句,他就当真要去将这自己一年以来的心血关张。
沙河摇了摇头,无奈道:“说什么呢。”
他把祝宏推开一些,低头去亲吻祝宏湿漉漉的眼睫。
祝宏哑着嗓子,声音都在抖:“你千万别再这么干了,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的。”
沙河模糊地应了一声,揽着祝宏的背脊温柔安抚。
祝宏的表现让他对这原本在他看来理所当然的行为也感到了后怕。
幸好,幸好他们并未因为如此愚蠢的理由而错过。
十六
沙河养伤期间,祝宏把工作能免则免,不能免就带回家做,每天除了接送沙河去医院打消炎针之外,绝对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黏糊劲儿叫来探病的祝三全都看不过眼了。
祝三全回去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一个电话打过来,问祝宏:“沙河就左手受伤,别的都不碍着,你非得上赶着回家当老妈子作甚?”
祝宏心不在焉地靠在沙河肩膀上讲电话:“看他一个人在家我心疼。”
这句话实在是耐人寻思,祝三全琢磨了一会儿,楞没敢问清楚,啪地就挂了电话。
沙河在旁边被迫听了全程,到祝宏讲那句“心疼”
的时候便不自在起来,拧着眉低声劝道:“三全叔说得没错,你总在家也确实不像话。”
祝宏不管,翻身在他脸上啾了一口,志得意满地笑:“像话不像话随它去,你比较重要。”
沙河知道这个理由并不成立,却忽然不想继续辩驳了。
他仰着脸看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祝宏,抿了抿嘴唇,不知不觉就有些脸红。
气氛正好,祝宏干脆地把人推倒在沙发靠背上,抵着沙河的胸膛亲了下去。
一边亲,这人手上还四处作乱。
沙河怕他摔下沙发,右手紧紧地揽在他腰上,毫无反抗之力,祝宏便揩油揩了个够本儿。
一吻结束,沙河被闹得耳根泛红,始作俑者也是脸红气喘。
祝宏抱着沙河的脖子赖在他身上温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执起沙河的左手细细地看。
那上面还是裹着厚厚的纱布,什么都看不到。
一个多月以来,沙河每天都在做健指和腕掌关节的锻炼,只可惜重新接上的四指里还有钢针,仍然没办法动。
祝宏低头亲了亲纱沙河的手腕内侧,说:“明天就可以拔针了。”
沙河微微转动手腕,觉得那一块被祝宏嘴唇触及的皮肤好像在发烫,一直熨烫到了心底。
这样的情境让他很想吻祝宏,而他也遵循内心的意愿俯身靠了过去,却被祝宏的手掌拦住了。
祝宏近些天来都是这样儿,两人始终没有超越亲吻的动作。
沙河瞧着今天气氛太好,本以为可以的,结果祝宏还是拒绝了,不由得有些苦恼。
沙河不是爱把心事儿说出来的性子,这件事在他心里已经憋了一个来月了,现在却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拽住想起身的祝宏的手,低声问他:“你不愿意吗?”
祝宏没有反应过来。
沙河局促地抿了抿唇,还是耐着尴尬说了下去:“我……亲你的时候会有反应,很想触碰你。
我以为你也……”
祝宏愣愣地看着他,没有接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被束缚的杨雨涵,不止是医术精湛,就是性格也牛轰轰。这世,在这天高任鸟飞的异世,她带着二房三房逆袭而上,直逼大房胆战心惊入赘夫君我家娘子就是好,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能赚钱,又能花钱,最主...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