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独自一人来到月弥出事之地,此处矗立着月弥的神像。
六万年的时光悄然流逝,天启心中满是感慨,他在月弥石像耳畔轻声说道:“月弥,你且等着,很快,我与长姐、白玦、上柔、上璃以及曦玥便能为你报仇雪恨。”
他的声音极低,生怕被旁人听见,往昔与月弥相处的美好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一同嬉闹、对酒当歌的日子,是他心中最珍贵的记忆,如今想来,却更添伤感。
沉浸于回忆中的天启,恍惚间仿佛看到月弥的身影。
月弥带着笑容,缓缓朝天启走来。
天启难掩激动,疾步奔到她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不敢置信:“月弥,真的是你吗?”
月弥笑意盈盈:“当然是我,天启。”
天启瞬间红了眼眶,泪水夺眶而出,他哭着请求月弥的原谅:“都是我不好,六万年来,我竟一直未能替你诛杀那只杂毛凤凰,我愧对于你。”
月弥轻轻上前,与天启相拥。
然而,就在下一刻,月弥的面容突然扭曲,变成了芜浣的模样,她毫不犹豫地出掌,掌心魔力涌动,重重拍在天启身上。
芜浣得手后,毫不留情地施展魔力,那强大的魔力如黑色的光刃,瞬间穿透天启的身躯。
天启瞪大双眼,满是不甘地望着芜浣,身体缓缓倒下。
芜浣自觉魔力强盛,心中暗自思忖,若将真神逐个击破,似乎也并非难事。
待确认天启已死,她俯身拾起天启的紫月鞭,随后转身离去,背影透着一股冷酷与得意。
待芜浣走远,白玦、上柔和上璃迅现身。
他们围在天启身旁,双手快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施展法术唤醒天启。
天启猛地睁开双眼,大喊道:“疼死本尊了,你们是不是想谋害本尊啊?”
上璃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别喊了,若是把芜浣再喊回来,可如何是好?”
上柔则笑嘻嘻地调侃:“看来你以前在神界必定没少骗人,这演技如今都炉火纯青了。”
白玦也在一旁补刀:“估计这六万年也没少锻炼演技,不然这功力怎会更进一层?”
上柔掩嘴偷笑,转头对白玦说道:“白冰块,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天启不忘叮嘱白玦:“白冰块,你千万小心,莫要真的出事。”
上柔告知白玦:“芜浣在刺杀天启之后,必会让景昭对你出手,你小心提防。”
“当真是有怎样的母亲,就有怎样的孩子,这景昭明明知道芜浣的真实面目,还要帮助她作恶,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只不过上柔你是怎么能育出这么又蠢又无脑的血脉呀?”
上柔被怼难得没有反驳,反倒是躲在暗处的清辞看不下去,立刻现身回怼:“早在母神归来之时,便将真神血脉的秘密告知上柔和上璃,那个禽兽不如的景昭压根就不是上柔的血脉维系!”
天启被突然出现的清辞吓了一大跳:“不是我说清辞,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三伯,你整天你呀我呀,有没有规矩啊?还有以后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不要插嘴,知不知道?”
“原来天启神尊还知道你是我的长辈啊,你若不说,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神智未开的小孩,处处要人叮嘱!”
不得不说,清辞这怼人的本事当真是随了白玦这个父亲,天启被怼的哑口无言,上柔大笑出声,而上璃虽然表面淡定可唇角便微微颤抖,已经暴露了她的真实意图。
而一旁的白玦看见他们这般模样,也只是无奈一笑。
苍穹之境,景昭受芜浣指使,在酒中悄悄下药后,心怀忐忑地来到白玦殿内。
白玦见她前来,神色冷淡地说道:“刚好你来,我正想与你说,你回天宫去吧,以后莫要再来苍穹之镜了。”
景昭面露不舍,轻声问道:“神尊当真如此无情吗?”
白玦目光如炬,质问她:“景昭,你对我,难道真的是情吗?不过是你渴望权势地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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