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时间倒流,恢複到某个特定的时刻。
头顶上打落一只手,度恒后退半步躲开,没等来人反应,扫过面前所有人的站位,找準机会扑进一位美豔女人怀里。
“妈妈,我没想跑,是阿银姐姐让我给她出去买东西”
,声音中带着委屈。
女人眯起眼睛,目光转向站在前面的阿银,轻柔地回抱住度恒,语气平和:“是这样吗?他们误会你了吗?来,跟妈妈好好说说。”
新来得这一批人中有不少心比天高的孩子。
对比那些接受过外界有自己想法的人,娄玉玲自然是更相信怀里的人。
她记得这孩子母亲便是花楼长大的,是个听话的,可惜信了人有真爱,这小孩同她母亲一样,生在花楼,从没见过外界。
以前没想过跑,阿银一来她就正巧要跑,还闹到她面前。
娄玉玲那看不出这拙劣把戏,不过是想看她们费尽心思以为能出去,却每次都失败得狼狈模样。
阿银神情一慌,手紧攥裙侧:“妈妈,她说谎,她害怕了,便想把这事拉我身上”
娄玉玲眉眼弯起,眼中水波流转仿佛月光碎在湖面上,“我自会查清,你们在外待着”
说完,她抱着度恒走进房内。
“吱呀——”
一声,门合上了。
度恒被放下,娄玉玲扫了眼灰扑烂了条腿的凳子,面朝度恒,语气温和地说:“好孩子,把你知道的都同我说说”
察觉到外面的人贴着门在听,度恒眼中闪过不明的光。
“前两日,阿银姐姐求我出去帮她买个东西,她说对她很重要,她出不去,只能让我帮帮她,我就同意了”
度恒眼含泪光,拉起衣袖,布料下是几道青色指印。
“后面阿银姐姐带着很多人朝我走来,我还受伤了,好痛”
实际上阿银并没有直接和召唤者说这些,她都是让其他人来告诉召唤者,至于身上的伤,也不过是那些人抓得力度大了些,留下的痕迹。
但度恒说得并不算假,不过是取其精华。
“砰——”
,门响起一声又没了动静。
娄玉玲没理会外面的动静,盯着伤痕,手抚上度恒的手臂来回摩挲着。
擡眼望向度恒,打量片刻,发现这孩子长得很是标志,只是以往低头含胸,看不见容貌。
且这几年来,她并没有给予她精细照顾,但这身子却如水般,是个天生娇贵的。
娄玉玲露出笑:“很乖,你是不是还没有名字,我给你取一个如何”
度恒摇头:“有名字”
娄玉玲惊讶地擡眉,在花楼里所有人的名字都是由她来取的。
有名字就代表有用,这人母亲没用了,自然没人在意这个孩子,便没人给她取名。
“名从何来?”
娄玉玲问。
度恒扑进娄玉玲怀里,抱着腰回道:“母亲取的,度恒”
假的,她才不要被叫其他名字。
娄玉玲抱住小小的人,对于这些小事不在意:“愿度恒沙衆的度恒?那以后便唤你度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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