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脱又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
此时他心里的阴影面积,都不用让学生们费劲吧啦的去求,闭着眼往大了说,肯定错不了!
在高镇财不知所云的求饶声中,丁向南抡起手里早就准备好的,比大拇哥粗一圈的白蜡枝条,对着屁股就是一顿抽。
白蜡在古代可是做兵器的材料,韧性很好,打在身上不容易出现骨折等重伤,但抡圆了落在全是肉的屁股上,那酸爽一点也不比骨折来的轻松。
说白了丁向南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即使对面的报复如昨天般凶险,他仍然只是给对方制造些皮肉之苦而已。
“嗷……”
已经不能称之为惨叫,嚎叫用在这里更加贴切一些。
五秒钟,二十几棍。
丁向南打完后快速拉下破麻袋,向胡同深处跑去,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虽然破麻袋对丁向南来说没有一点用,但他还是把它带走了,因为带不带走表明了一种态度,一种下次还接着用的态度!
捂着屁股不停跳脚的高镇财,再也顾不上怕这怕那了,一个五字真言在心里万马奔腾,不吐不快。
“我草你大爷!”
这声满含悲愤的怒骂传出很远。
由于太过激动,忘记了脸上的伤不能张大嘴,所以五字真言出口后脸上的酸爽也如约而至。
竟不顾形象的呜呜哭了起来。
此后的一段时间这高镇财算是吃尽了苦头,特别是晚上睡觉。
躺着睡屁股不让,趴着睡脸不同意,从没感受过自己活在世上竟会如此多余。
丁向南的计划成功了,高镇财直到自己儿子毕业都没有再去学校闹过一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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