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说道,“只是有几个疑点,想要公诉人解答一下。”
“你问。”
公诉人坐正了身子,枕戈待旦。
“第一,关于本案当事人的供述,他已经明确说明自己没有杀人以及血迹是如何留下的,你们为什么依然认定他是有罪的?”
“简律师,我们必须注意一点,他的供述可以证明他跟踪了被害人,与被害人有过接触,早些时候,他曾扬言要杀害被害人。
他与被害人本是情侣关系,但在见到被害人发生意外后,他没有施救,没有报警,反而在第一时间逃离,这显然不合常理。
我们认定他有罪,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推测。
至于他说他没有杀人,是摔倒的时候蹭上的血迹,这一点,他无法提供有效证据。
相反,我们却可以依据痕迹做出合理推断是被告人在杀害被害人的时候,因为被害人的反抗,为了阻止被害人呼救而蹭上去的。”
防着我又在程序上动手脚,这个公诉人的解释滴水不漏。
我点点头,又问道:“我们注意到,被害人是被扼住喉咙,窒息而死的,这个扼痕与我的当事人的手并不吻合,这一点你们怎么解释?”
“他可能戴了手套。”
“你们找到手套了吗?”
“没有。”
公诉人摇头,“被告可能已经销毁了这些物证,但他拒不供述。”
“这就有意思了。”
我摊手笑了一下,“按你的说法,他销毁了手套,可是沾了血的衣服是更有力的证据吧,他为什么没有销毁呢?”
公诉人有些纠结地看着我们,没有说话。
“我再来说第三个疑点,被害人的头发去哪里了?按侦查报告来看,警方认为凶手就是奔着头发去的,而当事人田力对被害人赵芳的头发有着谜一样的依恋。
你们因此认定,田力有重大作案嫌疑,可是那些头发去哪了?
“以上这些疑点如果不能查明,我认为这个案子的事实就是不清的。
没有查清事实就认定我的当事人有罪,这显然是不合理也不合法的。”
我说完,冲着法官点了点头。
“还继续吗?”
法官同情地看了一眼检察官,“又被虐了啊。”
“你以为我愿意?”
检察官白了法官一眼,“我就是出来堵枪眼的,那帮孙子,一听说和简律师一起办案,平时闲得不行的都有事了,连收发室大爷都说忙着准备司法考试。”
“那怎么办?”
“我去问问罗副检察长吧。”
年轻的检察官硬着头皮站起了身,充当模拟法庭的会议室的门却在这时候被推开了。
罗副检察长站在门边,手里举着手机:“罗杰,小简,张丫头的电话,她有重要发现。
你们俩赶紧过去。”
“哦。”
我应了一声,站起身,收拾着材料。
罗副检察长却把那个检察官叫到了一边,说起了悄悄话,眼神不时瞟向我们。
我竖起耳朵,勉强听到“凶手”
“不是”
“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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