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为着瞒过二房那些耳目,他便同外界断了联系,连松烟都派了出去,身边就只剩下莽莽撞撞闯进来的她。
二房那时有意克扣试探,他们连炭火吃食都有些紧张,其实都不算什么,只是不想一场雪引着自己犯了旧疾。
他于是将计就计开始养病。
晚上的时候,他和她两个人只点一支烛。
次等的灯烛烧起来半点都不亮,分叉的灯芯也经常飘飘忽忽的跃动,昏黄的光线远不如现在来的透亮。
崔琰还记得,那时自己翻着一本游记,云暮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借着微弱的烛火做绣活。
她做一会子绣活,便要去起身剪一剪灯花。
墙是微黄色的,她的影子是淡淡的黑灰,秀美温婉的剪影映在墙上。
缎子般的乌发披散在肩头,嘴唇红润柔软,就让崔琰想起他收藏的一幅美人图。
“坐过来些,这里亮堂,”
崔琰那句话鬼使神差的出口。
她于是小心翼翼挨着他坐下,脑袋像是要扎在绣绷子里,偏眼眸瞪得极大,眼周红红的,像只胆怯的小兔子。
待离得近了,看清楚她绣的是一条酱色的五福捧寿抹额,崔琰才觉察出不对劲,于是问她,“你绣这个做什么?”
颜色沉重,图案呆板俗气,分明是给老太太戴的。
“我绣完这一件,就可以拿去托给喜鹊姐姐一起卖掉,如今我的绣活好了许多,帮她绣一条是五分三厘银子,”
云暮语气里带了点骄傲。
她掰着细白指尖,孩子气的一点点算着,“一副药要一两银子,我只要绣三条就可以给您买一副药。”
她确实拆拆绣绣了许多日子。
崔琰想起她每次挑线分线都皱眉,伸手捉了她的小手,去借那烛火细细看她的指尖。
上面有不少密密的小口子。
“疼吗?”
“奴婢……不疼。”
云暮一张小脸染了红云,神色中有些尴尬,又有几分羞涩。
这样的神情,崔琰再明白不过。
从小到大,有无数姑娘曾用类似神色看过他。
接着,她们会抛荷包,会安排丫鬟递手绢,胆子大的还会抄些什么青青子衿之类的给他。
可是崔琰觉得,这些都没有一条老太太的抹额让他觉得安心。
他盯着她不说话,云暮只好扯着唇角笑了起来。
笑的那样甜,嘴角两个小窝微微陷进脸颊,眼睫浓密的杏眸满是澄澈,勾人的厉害,乖巧的让人心疼。
也看的他心痒。
她那时候年纪还小,约么十四五的样子。
崔琰只记得灯影之下,她的脸颊嫩生生的,像是有层极细的绒毛,柔软的耳垂和脸颊一片通红粉嫩,看的想让人咬一口。
崔琰知道她眼神中的爱慕。
于是他也便顺从自己的心意咬了下去。
视线之中,云暮的衣衫忽然变成红色。
一点点流淌成液体,咕嘟咕嘟像泉水般涌起,淹没他穿着金丝厚底皂靴的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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