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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仰起头,仿佛又回到了兵荒马乱的日子,因为接吻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看见窦利钧合上双眼后长直的睫毛,他有点儿晕,被窦利钧有力的舌头搅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闭上眼,慌乱中抓了窦利钧的衣领。
窦利钧的拇指抵着他下颌,他听见窦利钧同他分开时中断的水声,耳朵忽的起烧。
他以为这就完了,茫然的张开眼睛,窦利钧正眨不眨地望着他,说:“好乖,还知道张嘴。”
轰地,林平耳朵烧了个透彻,眼见连脸孔都要跟着红。
他下意识地抿嘴唇,忘记唇上还有他们接吻时留下的亮晶晶的水痕。
窦利钧蜜色瞳仁深深,凝成他不敢看的颜色,继而又亲住他的嘴。
林平简直要发颤,他觉得有一万只蚂蚁在搬运他的心髒,好像那以前他的心髒是死的,如今又麻又痒,只得剧烈震颤,以便甩开那噬咬他的源头。
然而他心跳越快,抓窦利钧衣领的手就越使不上劲,直到他开始变轻,轻到意识抽离,后腰才横过一条手臂。
他被窦利钧揽入怀中,红着脸被吻到七荤八素。
窦利钧贴着他嘴巴讲话,像是调侃,问:“要不要人工呼吸?”
林平腾地埋头,在他脖子窝,烧到发烫的额头沉甸甸的压在窦利钧身上,窦利钧可耻的想到了事后温存。
他摸林平的额头,浑不吝道:“来,让医生看看,什麽病。”
他掌心贴着林平额头,往日里温凉的手,也像失了火。
他们真像两把干柴。
林平温吞的看窦利钧,舌尖麻麻的,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窦利钧目光陡然犀利,他拍拍林平的脸,状似爱抚,说:“没病,就是欠亲。”
林平被他按倒在床上,那张由简陋的木板和铁架支撑的床朝不保夕,墙皮也薄,林平羞得直拽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被听到。”
林平声如蚊吶。
窦利钧将他额前碎发拨上去,说:“去我那里。”
林平摇头,“太快了,窦利钧。”
窦利钧:“你说我?”
林平闹了个大红脸,他推窦利钧,说:“你先回去。”
窦利钧在阶段性胜利面前迟疑了,他真想把人扛走,不要风度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然而最后一丝理智遏制住了他,他摸林平的眉毛,一遍遍地用瘦长的指头描。
他不合时宜的想到幼时在家里见过的粉红色枕巾,上面绣着一双鸳鸯,和瓷盆底那规整的红双喜。
他知道,他想跟林平结婚。
“窦利钧。”
林平叫他。
他回过神,林平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瓶鱼油,破开一只给他擦手。
他的指甲两侧有些干的要起倒刺了。
林平给他揉指头,他们窝在那张窄床上,昏黄的光漫漶,他们像在一起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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