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人家在这方面玩得疯的多了,多是寻求刺激,被玩死的娈宠也不少,可那些人的声音又何曾被世人听见?
白青岫见得惯了才会有误解,而理解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事已至此,贺卿不惜伤害自身来逼迫他也要来上这么一遭,白青岫还有什么不明白事情的因果的?
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了对方的磋磨,能够从其中感到愉悦。
至于贺卿的质问,那段雌伏于人经历的让他觉得屈辱吗?
当然了,因为出卖自身来换取利益于那时候的自己而言不论对方是谁他都会这么去选、这样去做。
只是恰好是贺卿,贺卿喜欢自己,而经年后自己也喜欢上了对方,那段难以启齿的岁月经历过感情的润色后便显得不那样灰暗了。
可这改变不了其中的纠葛算计。
若问如今还会吗?
“若两情相悦,雌伏于人会让您觉得屈辱吗?
至少我不会,在位置上或许有所偏好,但我认为不论上下与心上人做这样的事都应当是欢愉的。”
贺卿的答案即是白青岫的答案,毕竟对方那样豁达,或许自己在许多方面都比不过对方,但也不要差得太远才是。
白青岫抬手覆上贺卿的胸口,似乎还隔着一点儿微末的距离连布料都不曾沾上,他深深地看着对方问了句:“疼吗?”
贺卿微愣,随后笑着答道:“无碍,只是当时看着有些吓人罢了。”
“凭你从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早就可以死上一百次了。”
白青岫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停顿了片刻又缓和了声音,“你不过是仗着我舍不得,我当然会原谅你的以下犯上。
但是贺卿,没有下次。”
白青岫说的没有下次是指不许以伤害自己的行为来达到某种目的,这样的话他可真要……
白青岫想了会,竟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惩罚对方,遂移开了目光又轻声补充了句:“你想要什么同我说,我会酌情考虑。”
“好。”
贺卿莞尔,不由得想到自己这应当算是恃宠生娇了吧?
·
贺卿仿佛与外界彻底断了联系,在这宫墙之中低顺了一年有余,期间也从未插手过朝中事务,平日里常用琴棋书画打发时间,偶尔也会赏花看月顾影自怜……
他看似早就放下了这权势富贵、功名利禄,可这帮白青岫坐稳皇位的大臣班底竟有近半贺卿的人。
白青岫觉得好气又好笑,当年这些人又哪里是自己苦心拉拢过来的,更别提看出自己是所谓的蛟龙潜渊了,原来都是因为曾经的九千岁。
不过也对,若只有父皇的宠信,不过是个权宦而已,又哪里当得起九千岁的名头。
这其中自然包括林询,还有当初助他登上帝位的一个重要助益:九门提督风亦鹤,当然如今已经升了尚书。
九门提督的官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掌管京城戍卫的武将官衔,若要逼宫谋反什么的,却是最需要拉拢的一个位置,在依附贺卿之前,白青岫同风亦鹤私下里的交情就不算浅,以为风亦鹤从一开始便是自己的人,原来竟不是,那当年自己瞒着贺卿的那些谋划算计,岂不是……
除却白青岫手底下重用的班底,还有一些中立派、以及其他派系的墙头草,不知是以什么缘由说服了他们,亦或者根本就是与贺卿有旧,近三分之二的人大臣各自为营依旧为了战事各抒己见闹得不可开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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