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莞尔:“我又不是孩子,那些糖果对我来说太甜了。
再说了,难得新年也让孩子们高兴些。”
贺卿雕琢完了最后一笔,终于注意力转移到了白青岫身上:“民间酒水精贵,你猜她为什么要送你这样贵重的东西?”
“难道不是因为我人缘好?”
白青岫回答得理直气壮,末了他又补充了句,“倒是贺卿明明喜欢吃甜的东西却一直不肯承认。”
白青岫觉得,他好喜欢就这样同贺卿待在一块,每天就忙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恬淡而闲适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贺卿睨了白青岫一眼,不知道是佩服他的自信,还是旁的什么:“她家的小女儿去岁及笄,尚未定亲,你们之间也算是相配,她那女儿虽算不上倾城绝色,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
白青岫恍然大悟,他极有求生欲地起身拿过酒坛子转身欲走,那言语间有几分幽怨:“既如此我即刻便将这酒还与对方。
只是贺卿你明明清楚我的心意,却还要这般说我。
再说了,眼前不是有一个倾城绝色的美人,我又何必去看那小家碧玉一眼?”
“收都收下了,还回去又算什么?
大不了下次送个更贵的东西给人家就好了。”
贺卿拦住了白青岫,他只觉得殿下的年岁越发回去了,如今竟不如弱冠之岁的时候稳重,或许是在乡野,不需要整日里勾心斗角,在自己的面前也表现得喜形于色、行止由心。
白青岫不依不饶地还要往外跑,贺卿无奈只好认错:“殿下,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
白青岫本来也没有生气,听及此言直接顺着杆子爬了下来,他退了回去抱着酒坛子坐在了桌上低头看向贺卿,眼中映着暖色的光芒认真地问了句:“贺卿,你是不是很在意旁人用些一般用来形容女人的词汇来形容你?”
贺卿其实将情绪掩藏得很好,但白青岫还是察觉到了,或许从前就隐约有这样的认识,只是到了如今才算是彻底上了心。
眼前的这个人,总是习惯为他人遮风挡雨,而自己承担一切,将他的心思掩藏得极深从不主动开口,这样的性格的确是有些“讨厌”
啊。
白青岫这才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是有多高高在上,他将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了权位上,放在贺卿身上的又有几分呢?
才会到今日才看清关于贺卿的许多事物。
贺卿并未回答,抬眼看向白青岫的目光却满含惊讶。
白青岫了然,他又问贺卿:“那贺卿觉得我算是漂亮吗?”
何止是漂亮,那是一种明艳到嚣张的美,寻常人看了根本难以忽略。
那是倾国倾城色,惊为天下人。
贺卿答:“漂亮。”
白青岫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贺卿张了张口:“喜欢。”
白青岫轻声笑了,他言语好似怀念般娓娓道来:“我大抵是随了母亲的长相,她是异域随着使臣的那一大堆贡品一同进献给父皇的美人。
相貌与中原人不同,但亦是倾城之姿,父皇虽后宫佳丽三千,但他从前没尝过那样特别的一个美人,自然觉得新鲜,也算是受宠吧。
后来来晋为妃位又怀了我。
可她是异国来的孤女,在大宁没有任何的势力,更是母家远在万里之外。
她的恩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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