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最高兴的莫过于老鸨,她今日赚的比得上往常一旬赚的了,给钱就行,又哪管客人是来做什么的?
在老鸨眼中,白青岫就是活的财神爷,他们若喜欢在青楼找一些情趣,便是日日来都行,只是听他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那穿着气度想是来自大地方的,这生意兴许也就做这么一次。
断袖之事并不少见,更多的是那肥肠满脑的富家子弟追求新鲜,像眼前两位这般天人之姿的却是少见,看情况给钱的那位还是下面的那个。
或许是本着漂亮的事物多看两眼也是好的,白青岫全程如坐针毡。
倒是贺卿恍若无觉专心致志地与白青岫“搏斗”
着。
今日在旁人的眼中有多荒唐都无所谓了,左右此地相距京城甚远,而回到长安后他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的皇帝。
等伙计过来说房间布置好了,白青岫便抱着贺卿窜上了楼。
才进房门,白青岫腰间的宫绦便不知落在了哪儿,大氅落在了地上,衣带被解开,露出了莹白的胸膛,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青岫才关上房门,贺卿便将人抵在了门上,他强势地将左腿挤入白青岫的腿间,一只手扣上对方的后脑,将他的猎物彻底地圈入了怀中。
另一只手掌自锁骨一路摩挲到喉结,继而掐上对方的下颚,拇指的指腹漫不经心地碾过对方的唇瓣。
贺卿顶了顶白青岫腿间兴奋的欲望,轻声道:“殿下,您现在好漂亮。”
殿下的眼中如繁星璀璨,满是对渴望的神情,是如春水般的潋滟。
语毕,贺卿覆上了白青岫的唇瓣,下身被猝不及防地作弄,白青岫本能地抗拒,而在他分神的一瞬间,便只能任由贺卿掠夺。
白青岫被吻得有些失神,他可以想象得出贺卿说得漂亮是哪种漂亮,一路上被磋磨了那样久,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一开始白青岫就没想着掌握主动权,接下来便只剩下被动承受,白青岫本能地环抱着贺卿接纳着对方的亲吻,与之交缠直至唇齿微麻。
白青岫的顺从令贺卿有些疑惑的不可置信,他用肯定句说出了疑惑的语调:“你愿意的。”
可他分明在说:你怎么会愿意呢?
白青岫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言语认真而肯定:“我愿意的。”
而后回应白青岫的是更激烈的热情。
从门口到床上的这一小段路,白青岫的衣衫落了一地,等到被贺卿摁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赤条条的了。
贺卿的掌心微凉,在白青岫的身上不断地游移着惹得人生理性的颤栗。
胸口突然而然的疼痛感令白青岫从欲望里清醒了过来,本能地痛呼出声,那双下意识想要去制止贺卿的双手被束缚在了床头。
床是特制过的床,四肢大张着被镣铐束缚,不得动弹只能任人施为,白青岫记忆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却被贺卿的言语打了回去,他说:“这里的东西不见了。”
贺卿的目光好似打量货物,一只手覆在白青岫的胸口有些凶狠地揉捏着,将茱萸玩弄得有些坚硬的刺痛,指甲戳弄着,偶尔又用拇指捏着那点拉扯着。
那对环早已被取下丢弃,而乳珠上的孔洞也早已愈合,这是曾经贺卿给他打下的标记,是白青岫认为的屈辱所在。
白青岫被玩弄得有些难耐,他本能地挣动着,而下身被对方握住后不敢再动弹,白青岫言语柔软而又坚定,他说:“我们可以等回去再穿一次。
我是你的,白青岫是贺卿的。”
“你是我的。”
贺卿重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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