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江城什么时候有这么牛的人了?她跟那天在射箭馆里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
有人肯定开口。
“你怎么那么肯定?”
“气质一模一样,”
整个江城他都没见过气质这么决然地人。
冷厉,孤傲,不像是世间物。
二楼落地窗后,钱霖看着离开的两人,小心翼翼地跟桌在沙发上的男人汇报:“陆先生一直都很不待见长女,这些年她的生活费一直靠自己以这种方式赚取,沐小姐是她大学时的同学,偶尔会给她找一些不危险的场合让她去挣外快。”
说起陆知,钱霖还有些潸然。
这姑娘,惨是真惨。
亲妈走得早,外公的公司被亲爹独吞就算了,还不给她赡养费。
没爹没妈,风雨飘摇中长大。
钱霖说完,原以为二爷会有什么表示,结果等了半天,换来的都是这人的沉默。
许久过去,男人的指尖一直在琢磨着手中的玉扳指,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在思考什么。
“二爷?”
“找人护着,”
大佬终于发话了。
钱霖嗳了声,马上去办。
神明动凡心了,他不得帮着?
这台球馆的老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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