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把下午的事情跟傅思一说。
傅思端着杯子一口水下去,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可以可以,要不怎么说他活该单身呢?吓唬女孩子用陪葬?
66666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朝代里的棺材里爬出来的。
“我二叔就是吓唬你的,真要有那风俗,你看我外婆咋还活着呢?”
“外婆?”
陆知没理解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不是一个姓吗?不是二叔吗?怎么着都该是奶奶吧?
“哦,我爸入赘的,我跟我妈姓,称呼有点乱七八糟的。”
“陆小姐,我跟你说,我二叔这人,就是闷骚,总觉得自己活不久所以跟个老道士似的入了空门,谢绝了红尘。”
“但其实吧!
会咬人的狗不叫,你别看他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脱了衣服绝对是个禽兽,陆小姐,你不想试试?不觉得这样的男人搞到手跟很有意思?”
陆知的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她把傅澜川拉入凡尘,摁在床上玷污。
那画面嘶!
有点难受,有点空虚。
想着想着,她就愁了:“那也得人家愿意啊,我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硬上咋啦?”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你要是上了他,他还有脸报警不成?”
“这猥|亵妇女跟猥|亵男人是同等罪,”
他今天还说要打断我的腿来着。
陆知伸手摸了摸腿,有点儿难受,痒呼呼的。
傅思:完了,这都开始打退堂鼓了?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瞎了眼又有点胆子的女人喜欢他二叔,难道就这么算了?
以前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可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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