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细枝末节上,他都会跟妻子斤斤计较。
抽屉里除了现金,还有一块继父最珍爱的老式手表,南静怡曾经见到他戴过这块手表。
除了逢年过节,平时轻易舍不得戴。
抽屉里有一个写着密密麻麻的小本子,还有一些信件,南静怡对这些不感兴趣。
她在寻思,如何把继父这些钱拿走,也算是十年来妈妈被继父压榨应得的补偿。
继父锁好抽屉,藏好钥匙,偷偷地溜出卧室,躲在客厅打电话,南静怡一直悄悄跟在后面。
她隐身在一旁,默默记下了继父拨打的电话号码,,以及继父藏钥匙的地方。
继父压低着声音,一脸谄媚的笑,看得南静怡一阵恶心,“喂……春花,是我,你南哥……”
电话那头,隐约听到一个妖娆的声音,“南哥,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人家想你了。”
“嗯嗯,我也想你……明晚八点,我去你那里找你……家里没人?好好好,明晚见。”
继父鬼鬼祟祟地挂了电话,偷偷溜回房间。
南静怡出了娘家,打车回家,一路上都在想对策。
如果贸然地拿走继父的钱,他必然会怀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郑娟,不行!
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拿走钱,又怪不到她们母女,让继父吃个哑巴亏。
下了车,夜晚的小区里,行人稀少,南静怡快步走回家,锁好院门。
她猛然想起这段时间正是七月半鬼节!
是了,明晚何不借机整一整这对狗男女。
一个完美计划在南静怡的脑海里逐渐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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