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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桉撩着眼皮,情欲并未从他眼中消褪,他在赵思礼走向他那刻停下动作,却因没得到满足而在胸口和腹部燃起了一团火。
烧得嗓音嘶哑,更沉了几分:“所以没力气。”
赵思礼哑一会儿,弯腰,和抵着壁砖躬着身子的人平了视线,虽然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却不严肃:“巧言善辩。”
淡眸里化不开的水汽在此刻尽数归为欲望,赵思礼抬手,在他眼皮上轻轻抹了一下,试图擦去他眼中那层始终难以消退的水雾,主动亲近后紧跟着问了他一句:“你没醉是不是?”
林世桉双唇小幅度张了一下,不等他给出回答,赵思礼的手便伸过来,轻巧,灵敏,一丝不苟地替他将纽扣一颗颗解开。
他没想林世桉回答,也不在乎答案是什么。
常年握笔致使他右手中指结了层厚厚的茧,仍旧是林世桉见过最漂亮的手。
为了能订到一对配得上这双手的戒指,林世桉辗转数人,颇费了些功夫才先于其他人,第一个拿到那位设计师的定制款。
可惜,他没戴。
赵思礼替他解了衣服,打开花洒,体贴调好了水温:“好了,你可以过来……”
肩头骤然被一股力道扳过,赵思礼眼前一花,抵上瓷砖,顷刻便被水浇透了。
他试图将人推开,反被钳住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水流倾泻,明明是温水,赵思礼却觉得烫得要命。
或许不是水温的原因,他却分不清灼感的来源。
被打湿的衬衫在此刻起不到任何遮蔽性作用,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赵思礼仰头避开林世桉的吻,艰难晦涩:“林世桉。”
温热的吻落在颈侧,赵思礼轻喘:“能不能,去床上?”
林世桉不说话,只一寸寸,轻柔地吻过他的皮肤。
收纳柜里放着上次买回来的东西,只要伸手就能拿到,林世桉却始终没碰。
赵思礼不抗拒这个,只希望可以发生的自然和正常一点。
他感受着林世桉持续升高的体温,听着那近乎呓语地低喃,在问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伏在赵思礼颈间:“你不爱我。”
略沉的嗓音里参杂着一丝哽意,赵思礼这回相信他的确喝多了。
“别胡说八道了。”
他动了下手臂,立刻被按得更紧。
林世桉抬头,认真道:“那你说。”
跟喝多的人讲不了道理,赵思礼叹气:“说什么?”
“爱我。”
赵思礼说不出口。
林世桉目光沉沉:“你不爱我。”
他忽地松手,将赵思礼推出花洒覆盖范围,面容沉静地重复:“你不爱我。”
水声不绝于耳,哗啦啦从林世桉头顶浇下。
赵思礼无话可说,亦无可奈何:“你拍电视剧呢?”
他上前一步,啪地按下花洒,水声骤停。
他无力道:“之前吃药,这次撒酒疯,你下次还想干什么?”
林世桉皱眉。
赵思礼接着说:“别这样了。”
他放缓嗓音,学林世桉的口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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