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开门后,我拉着王晓琴的手迅速的走进了他的过道里。
只见小爹愣怔了一下,连忙插上了过道大门,随即就问我:“刚才你们躲到哪里去了,把我和你幺妈都给担心死了!”
我对给小爹说道:“如果不是提前得到消息,王晓琴现在肯定做完人流手术了,刚才我们躲在南稻场里稻草垛头避难呢。”
说着,我把小爹拉到了一边继续对他说道:“小爹,我把王晓琴领来就是想让幺妈给带个路,把王晓琴在我舅舅那里躲上一段时间,反正她年底就要生了,还有月把的时间。
王晓琴还说了,如果生的是男孩她就要着,是女孩她就送人。
你看,我舅跟我舅母现在还没有子嗣,如果要个孩子当压子该有多好呀。”
小爹看看王晓琴对我说道:“压子不压子的倒无所谓,我屋里肯定不能收留她,我家里几乎每天都有干部和群众过来最容易暴露了,让她在你舅舅那里躲上一段时间也行,我现在就喊你幺妈过来,由她出面办这事方便些。”
小爹说着就喊幺妈去了。
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在小爹院子里说事,全程都没有开灯,完全是在黑咕隆咚的夜晚商量的……
幺妈从堂屋里出来后,我们也没有寒暄什么,她就问王晓琴:“你黑更半夜,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夜路,肚子有什么不得劲的?”
王晓琴说:“一切都挺好的。”
随即,幺妈领着我和王晓琴就向她弟弟家里摸黑走去。
幺妈的弟弟一家单独住在一片,是个坐北向南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小竹园,他的房子离村庄有1、200步那么远,房子坐落的比较僻静。
幺妈走到她弟弟的过道门前,他家的狗子似乎闻到了主人大姑姐的气息,竟然连叫都不叫的,在堂屋和过道门上来回扒拉着。
“李芳,李芳……”
新妈只低沉的喊了两声弟媳的名字,堂屋的电灯就亮了。
只见一个30多岁的妇女,披着碎花红袄,穿着蓝色绒裤就打开了过道大门。
幺妈用手搀扶着王晓琴让她和我先进屋,她在后面插门。
“舅母,我们黑更半夜里来打扰你,真的太不应该了,这是我的这个邻居还差月把就要生了,之前她躲在我家里了,不知怎么是谁走漏了风声,计生办的人刚才过来捂人,我们就提前跑出来了,不然她就被抓去流产了。
她现在实在是没地方躲藏了,我就的意思是让她在你这里躲藏月把儿。”
我跟凤娇经常到小爹这里来玩,对幺妈的弟弟和弟媳都很熟悉,所以,我就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这时,舅舅王桂忠也披着袄从里房走到了堂屋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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