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会清醒。”
罗彻有些疲惫,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
“今天工作很忙?”
“还好,忙就不约你出来了。”
袁德铭没有多问,作为多年炮友,过多地干涉私生活是有违原则的,当初他们刚刚勾搭上的时候,他的确心动过。
但是罗彻这个人就好像一团棉花,你一拳头打过去轻飘飘,他无法给你任何明确的回应。
他喜新厌旧,而且就喜欢那种雏儿,不是小正太,事实上比他矮的男人很少能入他的眼,罗彻自己一米七八,所以他喜欢的对象往往人高马大。
袁德铭猜测,他的初恋情人大概就是个高个子,这么说罗彻还是挺痴情的。
当然,也可能拿痴情当幌子,罗彻曾经亲口承认,他喜欢找处男,开辟他们,启发他们,引领他们,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如果罗彻是上面那个,那还好理解,偏偏他被压的情况属于大多数,袁德铭想起他和罗彻的第一次,他搞不懂那样慌乱紧张毫无技巧可言的自己,能给他带来多少生理上的快感。
或者罗彻是个追求柏拉图式情感的人,他更喜欢那种心理上的快感。
袁德铭没有问罗彻,为什么他们可以做炮友,在两个人都空虚寂寞有需要的时候,一个电话约好时间就可以一起回家滚床单。
他想,大概自己很像罗彻的初恋情人。
车子开到罗彻家楼下,他一个人住一套两居室,不拥挤,也说不上多宽敞,装修倒是很具现代风格,硬朗的黑色布艺沙发,原木风格的木艺家具,卫生间是黑白马赛克拼成的几何图案。
严格来说,把炮友带回家滚床单是不大合适的,但是一来罗彻家里没别人,适合瞎搞,二来酒店客房的费用不如拿来吃吃喝喝更实在,所以从实用经济的角度讲,还是回家最好。
袁德铭现在也是一个人住,他邀请罗彻到他那边去,罗彻拒绝了。
袁德铭本想提出来,两个人搬到一起住,想来想去,没有开口,因为罗彻肯定拒绝,搞不好还会跟他说拜拜。
他不想放弃罗彻这样棒的炮友,也不是说自己有多爱他,这年头爱这个东西对于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有点虚幻,总之就这么着吧。
上楼开了门,罗彻并不是急吼吼脱衣服,印象当中他很少有那样饥渴难忍的状态,袁徳铭有,只是那个时候罗彻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丢下钥匙和钱夹,罗彻先去厨房泡了一杯红枣茶解酒,然后进浴室简单洗漱。
袁徳铭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这当口他走进卧室,拉开抽屉取出套套和KY放到枕头边,再随手抽了小书柜上一本新的《国家地理》,脱了鞋袜,爬到床上,摊开杂志接着上次看的地方读了起来。
看完一种高山植物的生长环境,正要继续看它如何繁殖,罗彻洗完澡赤条条地出来了。
熟悉到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交流,袁徳铭丢下杂志,一把将罗彻拉上床,两个人滚到一起,亲吻,上下其手,他觉得裤裆里硬得如同石头一样。
罗彻手法温柔,一颗一颗地给袁徳铭脱下衬衫,再用手掏进裤子里,握住那灼热的欲望套弄两下感受硬度,得,前戏都可以省了。
不过前戏还是必要的,两个人合作愉快地把袁徳铭的衣服扒掉,裤子稍稍往下一拉,罗彻握住袁徳铭的性器上下撸动,前端被他含进嘴里,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并不屈辱讨好,也不骚得一声声浪叫,就是单纯地想取悦对方,使前戏更加温情脉脉,充满甜蜜的意味。
袁徳铭倒是很喜欢给罗彻含一含,别人的鸡巴他不是没含过,就是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在里面,只有罗彻的因茎给人洁净的感觉,而且那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给人感觉很有肉的地方。
“你太瘦了。”
“你说过N遍了。”
顿了顿,罗彻补充,“是N+1遍。”
所以,说了也是白说。
其实罗彻也并非瘦得过分,穿上衣服,他像是橱窗里的塑料模特,只是这样的身材脱光了显得可怜楚楚。
罗彻在袁徳铭胸口也亲了一遍,到这个时候就差不多,再墨迹袁徳铭就该不耐烦了。
罗彻撕开套套的包装,帮袁徳铭戴好,袁徳铭手里则握着KY,等罗彻帮他套好,就往上面挤了适量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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