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吗的才是操!”
他舒服地骂了一连串脏话,然后挺动身体抽插起来。
罗彻起初闭着眼睛忍耐疼痛,等最初的胀痛过去,体内那一点被一下一下地顶送,快感蔓延开来,从下身直冲头顶。
两个男人低沉的喘息非常合拍地在屋子里回荡,周嘉冶干了足有十分钟,突然抽出来,把罗彻翻了个身,他回头看了看手机摄像头,还刻意把罗彻摆到另一个角度,好让镜头侧拍过来,使整个画面尽收眼底。
“你的手机能连续拍多久?”
“一个小时吧。”
“好,看我能不能干那么久。”
罗彻捂着眼睛笑起来,“大哥,差不多就可以了!”
周嘉冶把罗彻的双腿扛上肩,下身发狠似地往里捣,罗彻很快哀号起来,不过这哀号也不全然就是痛,要真痛,他就该求饶了。
“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罗彻“噗嗤”
一声笑起来,随即他为这笑付出了代价,周嘉冶一下顶得狠了,他的脑袋“咚”
一声撞到木制的床靠背上。
周嘉冶把人往下一拖,就着相连的姿势,抬起罗彻的一条腿抱住,性器更往里捅,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击在罗彻的腿根处,这个角度下,相连的地方一览无遗地拍摄进画面里。
罗彻仿佛不经意又仿佛刻意地回头去看手机,然后冲着镜头露出了笑容,这笑容是一种藐视和挑衅,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9、扫黄先锋
罗彻躺在床上,胸口淋淋沥沥的全是白浊精液,十张粉红色的钞票甩下来,有两张贴在皮肤上,他并不在意,闭着眼睛摸索着把钞票揭下,不管脏不脏一起收到枕头下面。
男人想了想,又抽了一张信用卡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出来的时候没准备,那一千块还是问人借来的,这张卡拿去,随便刷。”
罗彻睁开眼睛看了看,眼睛笑得像月牙,“我只收现金,不提供刷卡消费。”
“收着吧,也许有急用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包我?”
男人把床头正拍摄着的DV翻过来按了停止键,然后坐下来穿裤子穿衣服,他抬起一条腿套袜子,漫不经心道:“包你?给你吃给你住,回头还去找野男人,划不来啊。”
罗彻苦笑,“我现在真有那么烂?”
“你现在是臭名昭著的公共汽车了。”
男人穿好衣服站起来,“袁徳铭到处找你呢,老齐也说你怎么不去‘蓝颜’了。”
罗彻翻了个身装睡,没有答话。
“罗彻,你就没有想过找个人定下来?”
罗彻睁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想过,定不下来。”
男人拍了拍他光裸的背,“这样下去真不行,圈子乱,有人不爱戴套,都脱个精光了你想跑还跑不了。”
“谢谢,我会小心的。”
“那我走了,明天早上你去前台结账,记得把剩余的押金收着,别这边儿卖肉挣钱,那边儿不把钱当钱。”
“你可真老了,啰嗦得跟我妈似的。”
对方揉了揉他乱糟糟的短发,半是惩罚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接着皮鞋无声地踩过地毯,房门轻轻撞上,他回家了。
屋里只剩下罗彻一个人,他懒得起床洗漱,睁了一会儿眼睛又闭上,闭了一会儿眼睛又毫无预兆地睁开,如此反复许久,睡意好不容易袭来,手机铃声想了。
他摸索了半天没捞到丢在地板上的外套,好不容易捞到了,倒提衣服的时候,手机偏偏从口袋里滑出来滚到床底下了。
本想挣扎着等铃声过去,结果才停了十秒钟,铃声继续锲而不舍地唱着“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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