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幸灾乐祸似的。
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现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
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模做样的帮他掖好床单。
“我想应该跟你谈谈。”
袁公子开口,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
“好的。”
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被重重地关闭。
“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
他坐到对面说,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这样想的吗?”
“我爸有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
最近的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
“这怨不得我,男人那个不是风流成性。”
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她直勾勾地望着他。
袁公子极不习惯与她面对面地对视,一双眼只是想躲。
曼娜现他的眼角有些斜挑,有一种天成的风流态。
“曼娜,我这样称呼你你不生气吧?”
他慢条斯理地说,曼娜一言不,他再说:“我一直是反对我爸在内地投资的,他偏是不听,结果,也许他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断送在这里了。”
“你怎不想他在内地敛了多少财产?你怎不想他在这里有多风光多威风?从上到下他一手遮天呼风唤雨,这是另的地方他都不能得到的。”
曼娜有些生气,她说得挺急的,胸口微微地抖动着。
“反正我不喜欢内地,老头我要把他带往美国,那里的医疗设施治病的条件更先进,然后我会想把公司撤了。”
袁公子说。
“那我们怎幺办?”
曼娜冲口而出。
“你放心,你们的股份一个也不少,现在的不动产可以分配给你们,我只是想带走资金。”
袁公子踱着步子说。
“这次,我带来了我的会计团队,他们会把这一切都安排好的,至少,不会让你们这些股东吃亏。”
曼娜有些心慌意乱,袁木的这棵大树倒了,董事会的那些人个个如同饿狼似的,以前,在她还没有得到这些股份的时候,曼娜倒是可以坦然地面对。
可现在真的拥有了这些庞大的资产,曼娜可是不愿意轻易地让人宰割。
只是一会儿,曼娜瞟了对面的他一眼,立即把目光挪开了。
他的眼睛里波澜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
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
眼前的这个成熟女人很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幺连命都不要了。
袁木的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
父亲无论在香港在内地,那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到裁倒在名不见经段的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示。
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当”
地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的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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