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贤文经常给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优雅。
他注定要当绅士的,即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里的老鼠一样,一点一滴地把财物偷走了。
甚至将他一对心爱的劳力士古董表当做废铜烂铁地卖了,他似乎也不会为什幺事,有失体统地大吵大闹。
贤文在一盏暗谈的台灯下看着报纸,回到了内地他是每天都要把几份报纸读个遍的。
在他的肚子感到有些饥饿难忍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他最初的反应是梅姨偷偷地跑来和她相会,然而当他拉开房门时,才现却是儿媳曼娜。
曼娜一头缭乱的长挽做个鬓,一袭粉红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丰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窝浅浅的。
尽管贤文年轻时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
贤文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乱转,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爸爸,你怎还没睡?”
原来是曼娜一觉醒来,现他房间的灯还亮着,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呕着气,贤文晚饭那阵就说了她几句,无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该偷拿的东西去卖,因为她全不知道东西的贵重,缺钱时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给的。
那女人便赌气早早就关闭了门上床,再也没见过她房间亮起灯光。
便专程跑来问他还需要不需要什幺吃的。
贤文立刻表示要几块饼干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着轻薄睡袍的曼娜转身走了,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间的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有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
当曼娜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竞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刹那间,热血奔涌的贤文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曼娜的身体,曼娜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
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曼娜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睡袍里凸起的乳头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贤文将近乎瘫软的曼娜搂到他的膝盖,轻轻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贤文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
贤文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刹那,她丰满的嘴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的那阳具还在不停地膨胀、变硬,于是如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象一根可怕的铁杵。
贤文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玉莹吓了一跳,就这幺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一些液汁,还象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
贤文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情欲燃烧得疯了的女人。
身上的睡袍错乱,一边的肩带滑落,胸前隆起的两陀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
他手慌脚乱地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阴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藏着的那两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乳白的液汁。
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地上就将他那根粗硕的阳具挑剌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阴道让他猛地一插,曼娜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屁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脱掉下来,龟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迹。
贤文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感随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捎也跟着欢快的颤动。
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男人在她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里助兴附和般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
在椅子让贤文猛插了一会,曼娜一双手撑着在椅背上,屁股咯得有些疼痛,总是觉得别扭,“抱我到床上。”
曼娜异声怪调地叫着,贤文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不知那来的加气,上前横抱着她就往床上去。
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泄了一通,力量之猛动作之灵活使曼娜感到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他这般年龄的老人。
他像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泛力真想瘫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贤文几经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
他对曼娜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
曼娜那里经历这般的调弄挑,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剌激他,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向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
终于曼娜按奈不住了,她骑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还坚硬着的阳具让她吞纳进了阴道,她快活地窜荡着,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扭悖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析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韧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2。
眼瞧着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摆着,贤文的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
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腾起身来把她压覆下去,那根阳具紧抵在她的里面竟末曾脱离,然后就挺着腰际猛然抽送,抽则至、送却尽根,竟然连续冲击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他自已都感到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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