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过来人,一点就透。
他把车模摆回柜子里,走到房间的角落:“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直说吧,要看对谁,因为是你我才会那样,如果是别的没有感情的人就不会。
我们的环境背景不同,对很多问题的看法都不会一样,只能两个人往一起靠拢、磨合。
我不可能完全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也不会是西方女孩,所以做自己就好,尽量去接纳对方。
好比你喜欢哄着孩子,听不得小虎哭,而在国外,我们从不介意孩子哭,有过眼泪,慢慢才学会独立,摔倒了也不会去扶他,从小就要他自己住一个房间,总像中国这样呵护孩子永远也长不大懂吗?就像你哥哥和家人对你那样,总把你当个孩子对待。”
他拿起窗台上很久没有用过的烟灰缸,在手里转了转,“不说这个了,总之,我希望你能慢慢适应,我们去你家的时间你来确定,到时候有什么要注意的想好了再一件件告诉我。”
虽然费聿铭嘴里说希望卿卿完全独立,不过还是陪她去参加了体检。
检查的时间很长,项目很多,男女宾是分开的,等待的时间他就在大厅随便找了本杂志。
因为不太认识字,所以他只能随便翻翻画页。
她出来时已经过了中午,手里拿着体检报告副本,脸色阴郁。
他过去想帮她拿东西,她却套上围巾走向走廊另一边的电梯,而且越走越快。
费聿铭追到外面停车场时,卿卿才停下来,不知她受了什么气,手都在发抖。
他刚走上前要问,她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不太客气地踢了他一下,虽然没有用力,不过裤子上还是留下个清晰的小号鞋印。
“怎么了?好好儿说。”
“没什么。”
“是检查有问题吗?”
“没有!”
她冲他嚷完,就使劲拉开车门,钥匙在他手里,他不开车门她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开门!”
她耍起脾气来,费聿铭更觉得莫名其妙。
“到底什么事?”
“没,事。”
两个成年人在车场拌着嘴像两个孩子。
费聿铭拗不过她,开了门。
她上车前又回身踩了他一脚,虽然她只是一米五八的小个子,但整个重量落在一个脚趾上还是非常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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